杭舒章觉得手头上的两瓶药有些烫手。
“咳。”
干咳着缓减尴尬,杭舒章不是很自在,努力找着话头。
“那什么,方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苏韵香叹息着翻了个白眼,絮娘就这点胆子了。
“药给我。”
“哦,好。”杭舒章把两瓶药都递了过去。
苏韵香拔开木塞,把瓶口凑近鼻子,细细闻了一下。
“这些都是虎狼之药,絮娘不能用。”
杭舒章不懂,韵香说不能用那就不用罢。
“既是如此,韵香收起来就是。”
苏韵香把木塞堵了回去,仔细的把药收进包袱里。
“絮娘可有法子帮一帮那女娘?”
杭舒章摇头,“我们身在异国,贸然插手别国之事不妥,我只能去信一封到府衙,看看官府能不能管上一二。”
苏韵香看着天色,府衙早已散衙,现在去是不可能的。
若是自己冒然前去,对方人多势众,不是人家的对手。
遇上了这等事情,放任不管良心上过不去。
想管自己却没有实力。
苏韵香气闷不已。
杭舒章看着方才好不容易劝下去的火气又浮现在苏韵香的脸上。
心头无奈。
上前搂住苏韵香的肩膀,低声劝慰道:“天底下不平之事何其多,咱们管不过来的。”
“我心里总难受。”
“先去吃晚食吧,莫要再想那些事了,待将来韵香有了能力,再去扫平天下不平之事。”
“我没甚胃口。”
杭舒章彻底没了脾气,放开了苏韵香,转身去翻行李。
苏韵香看着杭舒章翻箱倒柜的,不明所以的问道:“絮娘,你找什么?”
杭舒章在箱子里找到了一个小匣子。
打开之后,小匣子里铺着黄色锦缎,中间躺着一本文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