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恶霸真是欺人太甚。”
“就是,到处收保护费,声名狼藉的他怎么会娶到那么仁心的夫人。”
“走吧,今天是买不了茶了的,站在这儿,怕是要遭殃了。”
徐金龙非常满意的看到众人离去。觉得没有人敢惹自己,不由地高昂起头,挺了挺胸,犹如一只耀武扬威的公鸡,在台阶上来回踱步。
其中两随从把店里一楼二楼的客人一一赶了出来,。此时整个凤山雾茗就只剩下还没有反应过神来的陈尚和店内的伙计。
那胖胖的伙计曾如轩一看情况不对。随即招来两个小伙计,悄悄的对他们吩咐了几句。只见两个小伙计迅速的从后门出去,一个奔向庭园一侧的库房,一个绕小巷朝望月楼跑去。曾如轩走到陈尚身边,对准陈尚的耳朵悄悄地说道,陈尚随及明白来人是谁了。
这时其中一个随从大手一拍在柜台上,只听见“砰”的一声,那柜台上的算盘一下跳了起来,直接落在了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谁是你们这儿的老板?赶紧出来,我家徐爷赏脸,来喝你们家的雪茶,还不麻溜地呈上来?”那随从的声音大的震耳欲聋。
陈尚随及走到徐金龙跟前,作了作揖,随即陪笑着说:“徐大少爷赏脸来我们雾山凤茗,真让我们蓬荜生辉呀!您请二楼雅间就坐,我马上安排茶博士给你送上雪茶。”说完,示意曾如轩去取茶。
徐金龙哼的一声拂了拂袖,然后昂首挺胸的走上了二楼。找了一个茶座坐下来,随即将脚搭在了茶几上,不屑地说,“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好茶?如果今天这个茶不能让我满意,我今天就砸了你的铺子。”
陈尚一听这个话,知道碰上了硬茬儿,一边赔笑道:“徐爷,稍等,好茶需要好水,更需要耐心等候。”一边脑子里面迅速的想着应对之策。
而在库房盘点的墨子言一听伙计诉说着情况,瞬间明白了:因雾山凤茗迅速崛起,树大招风,引来了地痞流氓
“曾哥说,得先拖住这个恶霸等到洛少爷赶来,这恶霸就不敢乱来。”
“洛少爷?他会帮忙吗?虽然我们两家是合作关系,但是会帮我们吗?不是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吗?”默子言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会,要说这青州城谁能压住这恶霸?一定是洛少爷。”伙计非常肯定的说道,““言哥,我们先到前面铺子上去守着,万一他们动起手来砸铺子,我们还可以一拼。”
墨子言一听有理,便急冲冲地跟着伙计朝铺子奔去。
这时,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伙计直奔雾山凤鸣的正门,徐金龙的打手们一看是徐家的伙计,便问“徐五,什么事情跑的这么急?”
那徐五跑得气都喘不过来,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大……大……大少爷…在…在在哪儿?”
那随从一看情况。知道必定是有急事,这徐掌柜才会这么着急的赶过来,忙领着那伙计直奔楼上。
正在楼上闭目养神、悠然自得的徐金龙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扰,心中顿是火冒三丈,正准备发火,睁眼一看,原来是自家伙计徐五赶来,“什么事让你这么急跑到这里来寻我?”。徐金龙非常不爽的问道。
那伙计走进徐金龙,低头在徐金龙的耳边悄悄的说了起来,那徐金龙一听,“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恶声问道:“什么,他来这里干嘛?”
徐五回答道:“大少爷,我们赶紧走吧。掌柜的说,等你回铺子,他再详细跟你说。”
徐金龙一听,马上手一挥,带着一群人急匆匆的冲下楼,向巷子的另一端急速的撤去。
陈尚一看,顿时觉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怎么回事呀?我还以为要干一架呢?怎么这么仓惶的就走了呢?
等墨子言和伙计冲进了雾山凤茗的前厅时,人已经走了。“阿尚,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突然来了一个人,悄悄的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庆幸没有打起来,要不然的话今天不知店内要损失多少?”陈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万幸真的走了。但是这种情况。我们还是要早做防范。避免被动挨打。”默子言担忧地望着外面的街道。
“是啊,在这里开店两年多,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这恶霸什么时候又来。”陈尚也有担忧,“我们来商量一个对策吧。再把今天这个情况给汐姐说一下。咦,对了,汐姐呢”
“她早上迷迷糊糊的起来吃了点东西。我和她说话,她都听不见,吃完又倒下睡了,看这个情形,怕是要冬蛰了。”说到自家姐冬蛰,默子言眼眸里的担忧又加重了许多。
“冬蛰?完了,她这一冬眠少则七天,多则十余天都不理事,这该怎么办才好呀?庆幸你留在这里了,要不然的话还真没有人照顾她。”陈尚也担忧起来,“每次汐姐一冬蛰起来就会大病一场,希望她这次冬眠后不要生病。”
“希望如此吧!”
在望月楼的洛商鑫正在和唐风商议镖局的事情,一听伙计来报,雾山凤茗有人闹事,两人便跨上马飞驰的向雾山凤茗,急驰的骏马卷起一阵尘土,惊得行人纷纷让行,等他们到达时,看到雾山凤茗的客人络绎不绝,洛商鑫和唐风对望一眼,满眼的疑惑,心想:什么情况?于是两人将马绳交给店外招呼客人的的伙计,便飞奔进了铺子,陈尚一看两人便迎了出来,引着两人进了柜台旁边的角屋。
“什么情况?阿尚”洛商鑫迫不及待的问道。
陈尚立马知道洛商鑫指的什么?便将来龙去脉告知了洛商鑫二人。
“莫不是他们知道我们要过来,怕我们,所以就逃了?“唐风一听,便如此说道。
“应该不会,你们安排人找我们时,他们应该不知道。“洛商思索片刻沉静的说道,”徐金龙这个人就是一个无赖,被他盯上,只怕很麻烦。“
“但是你们两家不是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吗?他难道不知道这个阿尚租得是你家的房子。“唐风很是疑惑地问道。
陈尚一听,惊讶地站起来,“什么,这房子是阿鑫的?阿鑫,你怎么从来没有给我说过这房子是你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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