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女生擦了擦眼角的泪,不屑道:“金灿灿,你莫不是忘了,她就那穷酸鬼,能有什么关系走,别搞笑了好吗!排在第二落选谁,是徐小雅诶,徐小雅她爸是煤老板!秦清清她凭什么关系压下徐小雅?”
被笑话的金灿灿脸颊泛红,不知道是被嘲笑得还是因为什么。
她左右看看,顾北舟拉着楚以安躲进拐角的墙根处,修炼的气凝聚在耳朵上,声音变得清晰。
“徐小雅她家有钱没权啊!我们学校老师还怕得罪一个煤老板嘛!”
“是,煤老板老师都不怕得罪,秦清清有什么资格让老师在这种比赛上走关系,你别听风就是雨,有点脑子行不行!”
“嘿,没钱,但她漂亮啊!我听说那秦清清就是陪负责的老师睡了一觉,就拿到的参加市画比赛的资格。”
“嘶~你说真的?”
“比真金还真,你们想啊,那什么秦清清,家里又穷,根本没法去外面学画画,只在学校美术课学了一个学期,凭什么比我们这些从小学到大的好,而且那什么《美好家园》,一听名字就俗,把徐小雅临摹的世界名画《最后的晚餐》都给比下来了,你们觉得可能吗?”
“这……好像不大可能。”
“你怎么知道秦清清没学过绘画,现在很多穷人家也是把人送去学画画学跳舞学钢琴的。”
“对啊,平白无故空口白话,金灿灿你可别胡说八道。”
“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那秦清清绝对没有在外面学过画!”
“你们不信,不信我们去问她!”
几个女生看金灿灿如此信誓旦旦,有些相信了。
其中一个绑着高马尾的女生拍板,”那就去问问!”
“对,我们去问问!问清楚了还能给秦清清洗刷不白冤屈。”
一群女生好像真是为了帮人洗刷冤屈,雄赳赳气昂昂的往高一一班教室走。
顾北舟眼眸闪过一丝厉芒,拉着楚以安跟上。
楚以安很乖,不哭不闹,顾北舟带他往哪里走他就往哪里走。
顾北舟对华庭私立高中还不算熟悉,并没有走什么近路,一路跟在一群女生后面,还不敢跟近了。
所以等他到高一一班门口,闹剧已经开始了。
一个女生被很多人围在中间,单薄的背影有些无助,一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被误解的不甘。
“秦清清,你别这副表情,我们又不是男人,不会被你这个表情骗。”
“对啊,敢做还不敢认!”
秦清清虚弱的辩解,“我没有走关系,真的!”
“你没爬老师床走关系,你一个以前从来没有学过画只在我们学校学了一个学期的人,凭什么能比得过我们这些从小开始学画的人?”
“还想狡辩,秦清清你真是让人看不起!”
秦清清到底年纪不大,苍白的脸上挂上泪痕,但还是坚持给自己辩解,“没有,真的没有,你们不能这么说!”
看着秦清清摇摇欲坠的模样,一群女生晦气的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