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舟盯着青年烂泥一样的肩膀,轻笑,“是这样吗?”
青年摇头,拼命谣言,“不、不……”
顾北舟表示明白,“原来不是这样,那我错了。”
他平静的述说,再次抬起叫,一脚将地上之人的右侧腰踩成肉泥,肠子内脏滚落出来。
听着青年的再次惨叫,顾北舟继续询问,“是这样折磨他的吗?”
青年不敢再腰疼,“是是是啊……”
然后,他的右腿没了。
可以说,此时地上的青年,左半边身体,一点伤都没有,可右半边身体,成了一堆堆血泥。
顾北舟的鞋上沾满血肉,他一个清洁术,再次恢复如初。
但他还是不满意,这种干净在他看来,像是幻术,远远没有水洗干净来得让他舒适。
想了想,顾北舟换了双鞋。
这也意味着,他对青年的折磨到此为止。
可青年不知道,他不明白顾北舟为什么换鞋,惊恐的看着顾北舟的脚。
就是那双脚,让他痛不欲生。
“放过我,求求你,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求生欲让失去一半身体的青年艰难向着顾北舟爬行过去,抬起血淋淋的左手,想要抓住顾北舟的衣摆。
顾北舟凉凉的声音让他霎时僵住。
“你最好不要碰我,我喜洁。”
青年的手离顾北舟的衣摆仅有几厘米,闻言当即想要把手收回。
可他太痛了,神智也有些不清醒,还是不小心碰到了顾北舟的衣摆。
顾北舟见状,沉沉的叹息一声,“你这……我都准备放过你了。”
青年惊恐的瞪大眼睛,眼中快速划过喜悦又飞快逝去,心如死灰万分懊悔。
本来、本来他还能活的!
顾北舟没有错过青年的一丝一毫表情,见他神色变化,勾了勾唇。
只是这么容易的死如何够,看陈良身上新伤添旧伤的痕迹,他在这个暗牢里面遭受了不下两个月的折磨,都是死了被拉回来去往死里折磨。
顾北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把折磨时间一比一换回去,那就只能另辟蹊径,在精神上折磨对方。
考虑到鞋子没有多余的,顾北舟没有再次采取用脚,而是打量起了四周的刑具。
很丰富。
顾北舟轻笑一声,拿起一块烙铁。
他之前看到,陈良胸口,有这样的烙印,三个。
是被削去皮肉后的血肉上的烙印,在那块皮肉未曾被削去前,顾北舟不知,是否还被这烙铁烙伤。
不知道,顾北舟可以当做不正常,不过他看到的,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