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伟仁拧着眉心,心想: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这丫头平安回来居然没有嚷着要对方绝子绝孙,还一副没事似的。
“你不是被绑架?”
绑架?唉呀!她想起昨晚特殊的告别信:
“不会吧!那一封信怎么可能让人联想到绑架,应该是私奔才对!”俯拾起桌上的信,乖乖!笔法真的很恐怖,无辜的低垂着头,她非常识相!
“宫——汝——如!”愤怒的一群人集体“呐喊”。
打雷了,而她倒霉了,果不其然,一个个按照顺序朝她吐口水,害她耳朵快长茧,快被水淹没,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练习国文。
六号,宋雪妮,一听名字就感觉黏绸绸,她确实讲话娇嗲嗲,一举一动全是精心设计来盅惑男人,上围足以让她身在“波”海,傲视群雌,一摆一扭的小蛮腰常教男人为之心神荡漾,十足有本钱成为男人的情妇。
一张艳光四射的俏脸熟于摆出各种撩拔男人的表情,此时,她纤指执着高脚杯,眼眸是春光荡漾,倾前的娇躯靠着桌身,而在桌沿的拥挤之下,一对艳胸呼之欲出。
史宸风微眯着眼,这阵子他确实需要解放,而玩女人他有两个原则:一、纯为金钱,各取所需。二、不跟处女上床。因为不懂人事就代表麻烦。
宋雪妮归属前者,对于她的邀请,史宸风仅举杯表达,仰头一饮而干。
“晶华?”
“唉呀!每次都去晶华,被熟人撞见多不好意思,去你家好不好?”久闻史家宅邸古风盎然、豪气千万、排场不小,没法子当女主人也想着过瘾。
“去尖美。”史宸风不破例带女人回家睡,这种作风,或许就代表她们只是过眼云烟。
宋雪妮很聪明,马上点头,如果她想拿乔装高贵,最好别在他面前,否则只会让他掉头离去,她明白这点。
到达尖美饭店,史宸风订下总统套房,没有什么烛光晚餐;没有什么浪漫侬语,他跟人上床,并不是负责营造气氛,褪下西装外套,拉掉束缚的领带,一举一动,合身的斜纹衬衫笔挺的映衬出他的体魄。
颀长的身材——如果史氏倒了,他绝不会饿死,当模特儿照样能扬名国际,胸肌倒没有阿诺夸张的十六块,却不能否认,是恰到好处,窄臀没有赘肉,力与美的结合代表他的为人性格——坚强。
史宸风坐在缎面椅上,欣赏她诱人的脱衣舞表演。
宋雪妮脱下外衣,仅着小马甲,束紧腰,托高胸部,女人的爱美教人佩服。像只小野猫,红唇吐出香舌舔着纤长的手指,修长的脚尚着丝衫,性感至此,史宸风的腰部捧场的起了骚动,活跃的热源朝鼠蹊部窜。
犹如谦卑的侍女,恍如森林的野猫,宋雪妮四肢着地的仿着猫咪,滟红的性感厚唇轻啮着他的手指,摩擦间,不痛,却骚动人心,并敛着眼睑,没人晓得史宸风是沉醉抑或……不!
史宸风并非噬性如命,以御女为能事的男人,他隐约感到不对劲,自问,却又不明白不安什么!
扣!扣!扣!的敲门声,宋雪妮明显双肩一颤,被吓了一跳,史宸风则挑挑右眉,看来谜底即将揭晓。
“你先上床等着。”裸露着上身,他并没有刻意披上衣物,穿过阵阵帷幕,拉开门。
是Waiter,推着餐车,乍见他身上不着一缕似乎惊讶。
奇怪的是史宸风,他接受比任何人更为严谨的礼仪训练,就连大英帝国的自傲、高人一等的眼光,也不得不向他屈服,他倔傲得不输任何皇室成员,正如他现在的表情,更为狂傲,他凌视了往昔的礼节,印正了“天大、地大、我最大”的狂妄。
他习惯性的挑眉,并没有开口询问对方何事贵干,倒是他的凌视中,Waiter不安的局促,先开口解释:
“您等的香槟!”
“我?”继而一想,大概是宋须妮点的,掏出皮夹,礼貌性质的给小费。
Waiter十分识相的带上门,史宸风率性的一手推着餐车,一记若有似无的呻吟让他以为有人,但是 ……可能是错觉呢!怎么可能有人。
“亲爱的,你快一点嘛!”娇嗲的声音不同于宫汝如,他的撒娇多含着耍赖,不似她,全然的腻人。
“你点的香槟,先灭灭火吧!”史宸风不大喜欢过于主动的女人,他喜欢掌握局势。
“我?!我没有叫香槟啊!”
史宸风快速的掀开餐罩,一个六十寸大的蛋糕插着一根蜡烛,“宸宸,生日快乐”六个大字印入他的眼帘,在这世上唯有一个人敢这样叫他——宫汝如。
“宫、汝、如,不管你现在在哪儿,马上给我滚出来。”
她跟踪他?!否则又怎样知道他的行踪,这事并没有排在行事例上。
慧黠如她,哪里像跟屁虫,雷焰门的情报网组织遍及台湾,连门缝里也躲不过他们的侦察。追踪他的行踪就像吃大白菜一样简单,跟陈秘书打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