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却是隐隐觉得,虽然这番话不兴说,但是琮哥儿的情况,的确是这样的。
薛蟠听了,也是忍不住说道:“琮兄弟真真是戏文里那种圣贤之人。
”
“今后,倒是要成为我妹婿了,合该我薛家兴旺。
”
薛姨妈不由骂道:“你这孽障,混说的是什么?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你休要胡言乱语,让外人听了笑话。
”
薛蟠牛眼一瞪说道:“妈,我怎么是胡说了?只怕也就你老人家还没看出来吧?”
“妹妹这些时日留在蓟州城里,只怕早就和琮兄弟成就好事了,你若不信,只管问着妹妹!
”
“琮兄弟要是敢吃干抹净,提起裤子不认账,我断是不依的!
”
薛蟠这番不知廉耻的话,直气的薛姨妈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这种事情,便是做了,心里有数也就是了,也是能说得的?
这混账,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若是传扬出去,宝丫头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会子,薛宝钗已是被薛蟠气哭了,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薛姨妈气的浑身直哆嗦,抄起身边的鸡毛掸子,便没头没脸的向薛蟠打去。
一边打一边骂道:“你灌了几口黄汤,就知道满口混说?你是唯恐你妹妹名声太好,什么事情都能混说的不是?”
“留着你,整日家也只知道气我,倒不如直接打死的好,也算一了百了,我心里也就清净了。
”
薛蟠被打的哎吆连连,兜头就跑。
他见妹妹被气哭了,老妈也被气成这样,倒也没敢分辨。
一溜烟地跑出去,很快便不见踪影。
见状,薛姨妈才气呼呼地丢掉了手中的鸡毛掸子。
这鸡毛掸子,本来就是专门为了打薛蟠用的。
这会子,都快打秃噜毛了。
薛姨妈决定下次做个黄杨木的,那个结实、压手,打人也更疼。
薛姨妈丢下鸡毛掸子,劝了几句,薛宝钗也便止住了哭声。
接下来,薛姨妈将薛宝钗叫进屋里,遣散丫鬟。
拉着薛宝钗悄悄问道:“宝丫头,你老实告诉妈,你和琮哥儿两个,是不是那个了?”
这门说着,薛姨妈还用手做了一个手势。
薛宝钗早就被这个问题羞红了脸,她拍了拍薛姨妈的手,低声说道:“妈,你就别问了。
”
这句话一出,薛姨妈哪里还不明白?
她心里顿时大定。
嘴上却是说道:“宝丫头,让妈说你什么好,你这样,未免要让琮哥儿轻看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