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裴轻栎闷声闷气说话,“蒋颂眠,你是戒过毒吗?这么能忍?”
他都牺牲色相勾搭这么多次了,蒋颂眠一次都没上钩。
蒋颂眠虽然没说话,但动作给予了回应,他用力摩挲着裴轻栎光裸的后背,把那块皮肤摩挲到发热发烫,把裴轻栎摩挲到浑身颤抖。
其实在美术馆时,蒋颂眠就知道裴轻栎是带着从前记忆的,因为以裴轻栎这样的性格,不可能对着陌生男人说出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话。
裴轻栎在试探,蒋颂眠却躲开了。
不管是出于想要小小惩罚一下裴轻栎的考量,还是因为自己目前的生活并不能带给裴轻栎幸福的残酷现实,蒋颂眠没有立刻给与回应。
后来陆洋出现在裴轻栎身边,蒋颂眠觉得自己没有上前相认是很明智的做法。
裴轻栎值得最好的,值得更好的,而不是他这样连自己的未来都看不清方向的人,所以在后来裴轻栎一次次的撩拨中,他能逃便逃。
他知道那个男人约了裴轻栎今晚看歌剧,于是提前等在剧院门口,却看到裴轻栎一个人在淋雨。
那时候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侥幸——看吧,不管重来几次,除了他,谁都照顾不好裴轻栎。
只有他,只有他可以不顾一切地去爱裴轻栎。
也好在,他们遇见得刚刚好,所有事情都来得及。
“蒋颂眠。”裴轻栎在他怀里扭了两下,“我也硬了。”
蒋颂眠将他按住不叫他乱扭,“别乱动,家里没有套子。”
“蒋颂眠。”想到刚才蒋颂眠对陆洋说的话,他抬起头来,十分认真地看着身下人,“蒋颂眠,我现在身体很好,你可以全都进来,也可以……射进来。”
蒋颂眠盯着他看了很久,“栎栎,别闹。”
“我没闹,蒋颂眠,我现在身体很好,我也偶尔去锻炼一下,你看我今天淋雨都没有生病,我们可以明天一起去做个体检,我想……”
他蓦然红了眼睛。
“我想这辈子能跟你白头偕老。”
“会的,一定会的。”
就算不能白头偕老,他也不会放开裴轻栎了。
他低头吻裴轻栎的鼻尖,带着他坐起来,弓起身子将自己的毛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
搬了几年砖的身体比他之前的身体更加健硕,黑了不少,但肌肉却是一点点练出来的,结实偾张。
……
裴轻栎蜷着身子在蒋颂眠怀里哆嗦,蒋颂眠抽身出去,摸了摸他汗湿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