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天眯着眼,头好痛,眼睛好晕,晕得睁不开。
鼻血还在流,地上还有她的衣服上,都被沾了,那血鲜红鲜红的,落在地上成团,滴在衣服上成片,温娜娜哪里见过这场景,慌得要喊人过来,被她小声?阻止。
夏春天在磕到?头的时候其实就是清醒的,只?是本来就晕,头又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所以当时半天没能爬起来。
“班长,别叫人,我就是低血糖,还有点贫血。”她胡说八道唬温娜娜。
“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儿就好了。”
温娜娜是真吓到?了,毕竟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孩,更何?况又都是被呵护着长大的,生啊死啊都见的太少,听见夏春天这样说,虽然还是心慌不已,但也将信将疑听了。
她把?人扶到?床边,看着夏春天的衣服,有些为难:
“要不你把?衣服换下来吧,我帮你洗了,盥洗室里有烘干机,一会儿就能干。”
夏春天自然感?激,也没有推脱,说:“不好意思啊班长,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温娜娜心有余悸,摇摇头,声?音都在抖:“你没事就好。”
接下来几?个小时,夏春天被安置躺在床上休息。
她把?手抚上起伏的胸口?,闹内逐渐清明,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没有受到?心理暗示的影响,厨房的那些感?觉,只?是自己普通的犯病征兆而已。
想到?这里,夏春天忽然就放松了下来。
凌晨温娜娜回来,两人躺在同一个被窝里,夏春天穿着对方洗干净的衣服,觉得和温娜娜上升到?了革命战友的关系,兴奋地和她聊天。
这一聊就是到?后?半夜,第二天醒来时,夏春天两眼顶着黑眼圈,因为起得太晚,别墅里空了许多,很多人已经回去了。
吃早饭的时候,李绝一直盯着她看,夏春天整顿早饭都没敢抬头,在厨房偷偷喝药时,李绝跟了进来,第一句话就是:
“你头怎么回事?”
夏春天没想到?他如此火眼金睛,额头上被磕到?的地方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睡了一觉早上起床变青了,视觉上比较明显。
她回过神冲大少爷笑了笑,说:“昨天和班长打闹,不小心磕到?了。”
说完也不管李绝信不信,赶紧溜出了厨房。
回去的时候,李绝没叫司机过来,因为徐泽生日,他亲哥送了一辆新车给他,这会儿说要带李绝和夏春天试试驾。
夏春天被徐泽缠住嘚瑟,温娜娜看了一眼笑笑,上自己的车时,从后?视镜里瞥见李绝走了过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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