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贷疯狂的时间,不知道多少做生意,做工程的老板深受其害。。。。。。。。
“你把钥匙给我就行!”
“好!”
迄今为止,大概就是我和三郎的脸他看过,能不暴露就不暴露。
我接过了钥匙,打开了锁,里面黑漆漆的,十几颗闪着寒光眼珠子,瞬间狂叫起来。
我顺手拿起了一根棍子,打开了里面的灯。
屋子中间摆放了个铁笼子,。跟外面装狗的铁笼子一个样。德尚那个老畜生就关在里面。
四个角一个角拴着一条恶狗,看样子像是杜宾。
朝着我凶狠的吠叫着,我举起棍子,谁叫得凶就是一棍子,打得它们一个个的嗷嗷叫。我也是跟着狗剩学过一段时间训狗的,下手也足够狠,几个来回,四条恶狗就老实的摇起了尾巴。。。。。。。。
中间铁笼子里的德尚,双手平伸,手掌伸到了铁笼子的外面,被五六个塑胶扣带绑住手腕,双腿也是这样伸出了铁笼子外面,再被绑住,整个人像个大字一样,被圈禁在了狗笼子里,确实是按照我的吩咐,没打折扣。
铁笼子外面又是一把大铁锁,双重保险,外加四周的恶狗,别说跑,就连稍微有点异动,四条恶狗都会狂叫警示。插翅难逃。。。。。。。
他本来还有仙风道骨的模样,已经被折磨得面色苍白,憔悴无比。。。。。。眼神里透露着凶光,干裂的嘴唇发声,“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素不相识?不对吧?你那个徒弟没跟你提及过我?”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个一心修道的方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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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的有种杀了我!”
我皱眉看他,“我又不是你,人命如草芥!再说,我认为杀了你算是便宜了你!”
他狞笑,“你根本就不敢杀我。。。。。。。。是吧?”
我点点头,“但是我敢折磨你!这让我很开心。。。。。。。。。”
他咬牙切齿,“可别让我自由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看你说的。。。。。。。。好像我很怕一样!要不这样,你告诉我吴潇的下落,我还你自由!我倒是要看看会发生什么?”
“你少这骗我,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道长,你都这样了,我也这样了!还装傻充愣有意思吗?”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神里的凶光,居然慢慢的黯淡起来,像是恢复了平静一样,只是死死的盯着我,干裂的嘴唇紧闭。
我也盯着他的眼神,“要不,你给我说说林东?你的那个徒弟?给我点他的证据也行!”
他还是一语不发。
我却笑了起来,“怎么不说话?你不说话的话,那我给你讲故事吧!就讲你这个徒弟林东的故事吧。。。。。。。。。”
说完,我给自己点了根烟,“从哪里说呢?就从他喊你师父开始吧!最近呢,我又好好的捋了捋他的发家史,其实他跟他老婆结婚之前,已经开始在举水河里搞沙子营生了。只不过是搞铁砂,当个二道贩子。。。。。。。后来跟老婆结婚以后呢,才仗着老丈人的势,搞了个铁砂精磨厂。那个时候呢,恶势力最为猖獗的时候,所有的铁砂买卖被一个地头蛇给垄断了。后来那个地头蛇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据说,当年那个地头蛇跟林东相当的不对付。。。。。。。。很多人都说是林东杀了他,只是没有证据!但是呢,也成就了他的凶名!敢杀人的主,总是在那个丛林法则大行其道的年代,混得风生水起,那一带的铁砂生意就被林东垄断了,他攫取了他的第一桶金。。。。。。。。。”
“现在想想,那个地头蛇肯定是被杀了,但是不是林东杀的,是你杀的对吧?”
他的眼神又清澈,又浑浊的,属实看不透,也没有一点异动。让我无法下决断。
但是这不重要,“后来呢,举水河的铁砂采完了,又赶上大基建时代,河沙的身价暴增。政府就把河段的河沙采矿权拍卖,洪三毛团伙竞拍得手。。。。。。。。然后从那个时候开始,林东就认识了洪三毛。。。。。。。。”
“其实我一直都有个疑问,林东是被人赶出了文州,而且理由还极其的不光彩!被女人的野男人给赶走了,这在道上,是会被严重的看不起的!那么混迹文州多年的洪三毛凭什么看得上林东,后来,还帮他一口气逼走了四个矿山主,帮他一统了真庙的石头矿呢?”
(看到有人问前两部名字,分别是《绝不放过》,《男人凶猛》,《硬抗》。自称举水河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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