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对,武乃是勇猛之意,仪则有向往的意思,而台,是指高而平的建筑物。
听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拍卖会所,更像是一处被万人围观,中间有选手对打的擂台。
沈灼灼笑而不语,继续逼问芙蕖,芙蕖应付得满头?大汗,与旁边汗流浃背的曾御史成了一对难兄难妹,屋里只有沈灼灼侃侃而谈,面带笑意,不时还记得吃两口美食,祭一祭五脏庙。
而另一头?,司马欢从?县衙回来,阴沉着?脸坐在书桌后头?,看着?师爷一言不发。
师爷邢辉则沉默着?递上了一本?账簿,那账簿瞧着?可真新,就像是昨天刚写出来的。
可不就是刚写出来,准确来说,是刚作假搞出来。
司马欢拿过来翻了两下,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一个头?两个大。
他是个典型文科脑,以?前在周恒身边主要是读书写诗,哪儿用?得着?他去算账,要不是为了家族,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碰账本?这种可怕的玩意。
看了两眼?,看得头?晕眼?花,勉强算清楚了第?一页的账目,司马欢啪的一下将账簿合上了。
“做得还不错,今天那群御史怎么样了?尤其是那个沈灼灼,她?去哪儿了?”
有看账本?的功夫,不如问问他眼?皮底下的心?头?大患。
“回大人,御史和翰林们都在四处闲逛,沈巡按的母亲和妹妹们今日也出去玩了,沈巡按她?单独一人,带着?两个侍女活动,先去了宝珠寺庙,然后又去了……”
邢辉话说一半,顿了一下。
“有什么就说什么,吞吞吐吐作甚!她?不会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吧!”
何为不该去的地方?七水堂这样的地方可太多了。
“并非,她?去了醉花楼。”
醉花楼是哪儿?司马欢一时没想起来,一处小小的青楼,司马欢压根就没去过,他要去也得去七水堂最?好的青楼。
“酒楼吗?她?怎么没去万祥酒楼?外地人不都喜欢去那里吃饭吗?”
邢辉很想给司马欢翻个白眼?,不知道是不是那本?账簿上的数字蒙蔽了司马欢的脑子,怎么感觉司马欢现在有点儿傻憨憨呢?
“大人,醉花楼是一处青楼楚馆,就在宝珠寺庙不远处。”
“哦,嗯?沈灼灼她?去逛青楼了!”
司马欢本?来还在想,官员去逛青楼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是盛京,连官员去不去青楼都有御史盯着?弹劾,本?朝官员不能私底下去青楼狎妓,要去只能去官方的乐坊等乐人多的地方玩乐,而且也明文规定,乐人自己?不愿意卖身,官员不得强迫。
律法是这样规定,但?私底下大家究竟遵守与否,执法的人有没有严格执法,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