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简单的寒暄了一会儿,终于喜笑颜开。
然后,钟又凝问:“张姐,我记得你不是……”
说起这个,钟又凝也有些惭愧。
当时她一门心思只想离开殷时律,离开这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婚房,所以走的时候也把张姐给辞退了。
后来,每当想起这个的时候,钟又凝的心里多少都会很愧疚。
因为她知道,以张姐的条件想再找一份这样的工作很难了。
当年钟又凝让张姐留下来照顾她,也是看她可怜。
张姐闻言害了一声,感激的看向殷时律,说:“多亏了殷总!”
“我离开关云洲之后啊,好久都没有找到工作,家里人上上下下都要靠我养活,我那会儿都快要愁死了,真的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但是没想到,殷总却联系我,让我回来继续工作!”
钟又凝看了眼殷时律。
殷时律正在换鞋,脱外套,然后去了厨房。
一切动作都无比自然娴熟,看的钟又凝心情复杂。
曾经,殷时律在这栋房子里,好像是个客人,一切都不熟悉。
他们现在才离婚了多久,殷时律就这么轻车熟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人还真是个犯贱的生物。
哪怕是殷时律这种机器人都不例外。
钟又凝笑了笑,说:“殷总真是个好人啊。”
张姐狠狠点头:“是啊,以前我真的觉得殷总多少有点……有点那个叫什么?不染俗尘?对!不染俗尘,现在我才发现,殷总是个大善人啊!”
张姐的话,让钟又凝都有点忍俊不禁。
她想起什么,问道:“你回来多久了?”
张姐说:“半个多月吧。”
钟又凝:“半个多月……”
她看向殷时律,眼神探究。
半个多月前,殷时律可不在冗城。
他不是在隔壁市吗。
不过,钟又凝没有当着张姐的面儿说。
她要上楼,殷时律就抱她。
钟又凝挣扎:“我自己来!”
殷时律没好眼神的睨她:“你自己来,万一又摔了成残疾,你下半辈子还想再结婚了么?”
“你觉得到时候谁还能要你。”
钟又凝一听这话就来气了,赶紧反驳道:“什么叫我摔成残疾?殷时律你会不会说话,你要是不会说话把你那张臭嘴给我缝上行吗?”
“再说,我也没打算结婚!”
“所以,谁要不要我的,我都不在乎,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