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
“殷时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殷时律一点也不惯着她:“字面意思。”
“钟又凝。你上辈子绝对是个瘸子,而且是摔死的知道吗?”
钟又凝直接就火了:“殷时律,我刚刚经历了那种事,你还对我说这些,你有没有良心?”
“你的胸腔里放着的不是心脏,是石头吧?”
殷时律:“如果是石头,你今天会是什么下场,知道吗?”
还不等钟又凝说话,殷时律平静无波的脸上突然多了丝愠怒。
那种愠怒越来越浓,火苗在眼中也烧的越来越旺。
那是钟又凝从未见过的一种怒意。
有些吓人。
殷时律的声音寒到有些瘆人:“钟又凝,很多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个玻璃做的,怎么一碰就碎,一碰就受伤?”
“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如果我再晚来一步,你会发生什么?嗯?告诉我!”
“我想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你不准,现在好了出事了。”
殷时律的每一个字听着都很平静,但是连起来之后,就像是一滴水放入油锅当中,猛地炸裂四溅。
钟又凝也很委屈:“殷时律,你以为是我想的吗?我想要碰见那样的变态吗?”
“难不成我事先应该有个透视眼,或者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能知道这一切是吗?”
殷时律压下情绪:“我不是这个意思。”
钟又凝:“你就是这个意思!”
殷时律:“我说了我不是。”
钟又凝:“你就是!不然你干嘛说那些干什么!!”
殷时律猛地吼道:“因为我他妈担心你知道吗?我他妈心疼!我看到你受伤比杀了我还难受,满意了吗!”
殷时律这一吼,给钟又凝吼住了。
殷时律气的面色都有些瘆人,嘴唇很苍白:“钟又凝,我迟早因为你而死。”
钟又凝别过头,不想跟他吵架。
却忽然有一双手,覆盖在了她的两侧脸颊上。
很热。
钟又凝下意识抬头,就看见殷时律离自己很近很近。
钟又凝望进殷时律的双眸里,“你干什么……”
殷时律闭了闭眼,叹了口气:“钟又凝,以后去这种偏僻的地方,带上我好吗?我保护你。”
钟又凝闭嘴不说话。
殷时律睁眼直视她,口吻商量:“好吗?”
钟又凝还是不说话。
因为她不想跟他离的太近。
都已经离婚了,就不要搞的还在热恋期一样好吗。
殷时律声音变得低三下气,眼神也祈求:“好不好凝凝?”
又叫她凝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