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律勾唇:“殷太太当初答应过李总会和我共同出席,可别言而无信。”
钟又凝声音又冷了几分:“殷时律,我说了,别这么叫我!”
殷时律像没听见般,走上前,贴近钟又凝的耳畔,一字一顿,“殷太太,殷太太,殷太太。”
“你!”钟又凝一个巴掌就要打过去。
殷时律轻松攥住,俯身笑看她,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你不准我这样叫你,那我只好叫你老婆了。”
钟又凝直接一脚踩上他的鞋,狠狠的碾压,“殷时律,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这么狗。”
殷时律脸色一黑。
“你不仅狗,你还厚颜无耻,恬不知耻,脸皮厚的要死!”
“罢了。”
钟又凝咬牙切齿的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叫,那就叫吧,反正你也叫不了几天了!”
话音落下,钟又凝对着他的鞋狠狠一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后看殷时律的反应。
殷时律面无表情。
钟又凝又拼命的踩,两只脚都压了上去。
殷时律依旧面无表情,毫无反应。
这男人的脚是钢铁混凝土做的吗?都这样了还不疼?
钟又凝觉得无趣,转身就蹬蹬蹬的走了。
视野中的女人彻底消失在视线后,殷时律闭眼喘着粗重的气息,扶墙抽冷气。
用这么大力气踩他,是想让他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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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又凝找了冗城当地最出名的室内设计师,给她设计工作室的装潢。
日渐忙碌的日子里,辛苦是辛苦,但格外的充实。
李总夫人生日宴会这天晚上,钟又凝提前就预约了做造型。
沈佳舒在旁边正被化妆,闭着眼问她:“你不跟殷时律一起去?”
钟又凝玩手机的动作一顿,“不了,他应该有女伴。”
李总夫人也算是看着钟又凝长大的,她确实答应过要和殷时律一起出席。
但既然已经在离婚冷静期里,对钟又凝来说就是不算是夫妻了。
只要和殷时律一同出现在宴会上,也算是出席了。
想起那天在写字楼里,殷时律的霸道强势,钟又凝的反叛之心升腾而起。
他回国那天都没通知她,女伴带的还是白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