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身为局外人,既不能劝和也不能劝分,我们只能尽可能的站在中立的角度,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让凝凝听完自己做选择!”
“对吧?凝凝?”叶飞沉看了眼钟又凝。
钟又凝一直偏头看向车窗外,闻言淡淡的嗯了声。
兴致缺缺的样子。
叶飞沉和沈佳舒对视了一眼,谁都不说话了。
长途飞机未免太累,钟又凝没精力和他们去吃饭,让叶飞沉把她扔到关云洲门口,就行。
临下车前,钟又凝看到二人脸上难以掩饰的担忧,直接笑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一副我快死了的忧伤表情?”
“我很好,ok?”
叶飞沉和沈佳舒同时摇头:“你不ok。”
钟又凝叹气:“铁子们,我今天是真的很累,我明天还有事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了,咱们再聚,我请客。”
沈佳舒:“那还等什么!快下车吧你!”
叶飞沉直接一脚油门开走了。
留在原地的钟又凝:“……”
这塑料友谊最多值一块钱,不能再多了。
张姐开门时,见到钟又凝大包小包的进来,急忙迎上前。
“凝凝你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帮你拿着行李啊!”
钟又凝换鞋进来:“那多麻烦。”
她扫了眼四周,没见到想见到的人。
张姐意会到她的意思,道:“殷先生在书房忙呢。”
钟又凝嗯了一声,准备上楼。
张姐急忙道:“用不用我通知他一声你回来了?”
钟又凝头也不回:“你见过上死刑的时候,还得跟罪犯通知的吗?”
张姐直接愣住,脑子一时间都没转过来。
什么……意思?
殷先生也不是罪犯啊,哪来的死刑一说?
——
钟又凝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从浴室里出来时,正好和进主卧的殷时律打了个照面。
四目相对,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