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了?”
钟又凝跟在后面,问:“是不是难受了?回医院吧。”
殷时律不说话,眼里阴沉沉的。
钟又凝意识到他生气了,耐着性子拉住他手,“那会你叫我我没听见。”
若是平常她肯定不惯着他,谁让他现在是病号,还马上就是前夫哥了。
她一点也不想,往后的日子里回想起来全都是不愉快。
殷时律被她拉住手,转身冷冷的凝她。
“你和段承修在一起挺开心,还给他拍照片,这么喜欢当初怎么不嫁给他?”
钟又凝微微蹙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殷时律转身就走,再也不想跟她说话。
钟又凝琢磨着殷时律的话,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忍俊不禁,打趣道:“殷时律,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步伐猛地停住,殷时律双眸阴鸷的看着她,一字一顿:“没有。”
钟又凝抱肩,笑的玩味:“可你现在这样子分明就是吃醋了。”
“哦,嫌我给段承修拍照,没给你拍?嫌我对段承修笑,不对你笑,是吧?”
钟又凝字字都戳在了殷时律的心上。
但殷时律不承认,他只认为这是出于合法丈夫对合法妻子的正常占有欲。
当然,钟又凝虽然嘴上说殷时律吃醋了,但其实她不这么认为,她就是单纯想逗逗殷时律。
殷时律这种清冷高贵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对她吃醋。
对她吃醋就说明喜欢上她了。
怎么可能。
殷时律冷冷开口:“总之,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钟又凝搂住他腰,抬起头冲他笑。
女人的笑容灿烂无比,耀眼夺目。
殷时律感到左胸口处有什么在打鼓一样,咚咚咚的。
他别过脸,脖子根悄然染上一抹浅薄的红晕。
钟又凝笑着,有点无奈,像哄小孩的语气道:“好好好。”
殷时律不悦感淡了些许,冷哼一声:“别忘了,我是你老公。”
钟又凝眨眨眼:“老公。”
殷时律突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