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说的好听,等修复好身体重新回来上班,结果等着他的是一份辞退书。
殷时律向来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公司上上下下都说他阴险又腹黑。
白瑶那会还在嘲笑着那名总监被殷时律玩了,谁想到一年之后,这种居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殷时律说完直接离开。
“殷总!你不能这样对我!”
白瑶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有些激动的抱住殷时律。
殷时律扫了她双臂抱着自己的腰,拧眉:“别碰我。”
白瑶慌乱摇头:“殷总,我跟了您两年多,您不能这样对我。”
殷时律居高临下的睥睨她,“又不是辞退你,我只是很单纯的关心白秘书你的身体。”
白瑶可怜的摇头,眼泪掉了下来。
这时,病房的门忽然打开。
钟又凝站在门口,沉沉的看着白瑶抱着殷时律的腰。
殷时律对上她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将腰间的手掰开,步伐却有些快的走到钟又凝面前。
“你怎么进来了?”他问。
这话听在钟又凝的耳朵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
怎么着,他还不允许她进来了?
打扰到了是吗?
她冷冷的笑出一声:“行,那就不打扰你俩生孩子了。”
钟又凝脑子里满是白瑶抱着他的画面,心里无端生起了一股火。
但这股火,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生气,就代表她还在意他。
所以,她不生气。
她,根本没有丝毫反应。
钟又凝转身离开,殷时律却攥住了她手腕,顺势走出病房将门关上。
白瑶只能透过病房狭窄的窗户,看见外面殷时律的上半张脸,以及钟又凝浓密的金色发顶。
俩人相对而站,一个冷漠一个清冷,浓浓的排斥感却又莫名很搭的氛围在二人中间弥漫。
看的白瑶快要将唇瓣咬出血来。
钟又凝刚想说话,殷时律垂眸睨了眼她的脚踝:“看来上次脚没给你崴废,还敢穿这么高的高跟鞋。”
“殷总有这时间还是多关心关心您的小情人吧,少在这马后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