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律点头:“看了。”
钟又凝:“然后呢?”
殷时律怎么说的来着?
钟又凝能记一辈子。
“撕了。”
这便是殷时律的回答。
从那以后,钟又凝本就和殷时律不熟的关系,更加僵了。
以前在学校或宴会上遇见,多少还有个眼神交流。
但自那以后,俩人连眼神都不给了,变成了真真正正的陌生人。
回忆戛然而止,钟又凝觉得有股空气闷在胸膛里,有点疼。
但她依旧将这个自认为莫名其妙的情绪,给忽略掉,压了下去。
“说起来,你当年没经过我允许,私自把我的信给殷时律,这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
钟慧雯脸上的惊慌一闪而过,急忙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姐,我看你迟迟不好意思送给他,我就想着帮你一把啊。”
当年可能也是年轻,那件事也就没多计较,也没多想。
如今……
钟又凝美眸眯起,问:“你确定,那封信送给了殷时律手里,你就没做手脚?”
钟慧雯现在和白瑶关系这么好,实在是让钟又凝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钟慧雯瞳孔一缩,摇头:“我没有!”
钟又凝离她近的很,一双打量的目光直勾勾凝着她:“你和白瑶关系好,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钟慧雯眼睛瞪的老大,眼神前所未有的澄澈干净,极力甩开嫌疑似的:“我真没有姐,真的!”
“再说我当年和白瑶关系也没有现在这么好,你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我也没必要这样对你啊。”
“这样对你,我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啊!你说是不是姐?啊?”
钟慧雯说完,满含期待的看着钟又凝。
钟又凝打量她片刻后,挪开眼离开,没有回她。
就算再怀疑,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些年,再追究起来也是没丝毫证据的。
钟慧雯在后面跟着,还想解释什么,但张张嘴又不知道怎么说,又气又急,只能干跺脚。
她从小就嫉妒这个堂姐,十分看不惯。
但她又不敢正面跟钟又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