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瞪着镜子里的他:“看够了吗?”
殷时律发现,钟又凝和其他人最不同的一点是,她生气起来会炸毛。
真的很像小猫炸毛一样,挺有趣。
有意逗她的兴致,也回来了。
殷时律弯腰俯身,双手按在她两侧的台子上,像从后面将她整个人搂进怀中。
他看着镜中钟又凝的眼,故意在她耳畔轻哂一声:“殷太太,其实你不擦,更美。”
男人的呼吸与说话间传递出来的热气,尽数撒在钟又凝非常敏感的神经。
有意抑低的声线笼入她的耳中,钟又凝腰痒的发麻,很快遍布全身。
这还是她第一次与殷时律这样。
撩什么撩,好像她很喜欢一样,哼。
钟又凝不甘示弱的转身,勾住他的脖颈,媚眼如丝:“既然老公这么夸我,那我可就顶着这个样子出去招摇过市咯。”
她这话明显是踩殷时律尾巴了。
出门在外,他最看重脸面和声誉。
殷时律眼底刚腾上的温度,不动声色的凉了。
他把她手拿开,清冷命令:“擦干净。”
别人都是拔吊无情,他这叫什么?
钟又凝狠狠剜了他一眼,故意在转身时用胳膊肘狠狠撞他。
反正他又不疼,人工智能哪来的痛觉。
从洗手间出来,钟又凝脸色更冷。
这家是冗城最高档的餐厅之一,殷时律见白瑶家长还真是费劲心思。
钟文生见殷时律一去许久不回来,就打算过来看看。
正巧和钟又凝打了个照面。
“叔叔?”
钟又凝本能的挽住殷时律臂弯。
殷时律也在她勾上来时,弯起了手臂。
钟文生笑呵呵的,如释重负般:“凝凝也在啊,那太好了。”
“正好我和时律还没吃呢,不如一起吧!”
钟又凝愣了下,原来殷时律没跟白瑶吃饭,跟的是她叔叔?
所以,白瑶邀请他去家里吃饭,他没赴约。
四人在餐桌前享用晚餐,毫无对话,各怀鬼胎。
钟又凝心情很复杂,也没吃多少。
合着她生了一通气,花了一千多万,结果到头来还误会冤枉人家了。
钟又凝走神走的狠,眼睛无意的盯了殷时律好久。
殷时律放下刀叉,搂着她的腰温柔一问:“怎么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