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律的语气平到毫无情感,像学生时代早自习的古文朗读,带来加倍感的羞耻。
钟又凝:“……”
能不能别再让她被迫想起浴室的激情演唱了。
她是真的想挖个坑活埋自己。
尚云听的都震惊死了,他哥这是怎么了。
怎么还开始自虐上了,骂自己又丑又穷又矮又挫?
是那么回事吗!明明是个高富帅。
殷时律淡声提醒:“在外面要听话,殷太太。”
男人的话无来由带给她一种强势的占有欲,让她起了反叛心。
想起他晚上还得去白瑶家里,钟又凝挣脱他的桎梏:“殷太太听话的前提,是殷先生也得听话。”
他自己当丈夫都不合格,也别指望她这老婆也合格。
殷时律眉头微微一拧。
两道刺眼的车灯晃过来,一辆宾利欧陆停下,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下来。
男人皮囊生的极好,丹凤眼,双眼皮极浅,冷漠下又透着股邪。
叶飞沉眼睛直接看直了,低声问:“这谁啊?”
钟又凝:“尚家大公子,尚氏集团现任总裁,尚隽。”
叶家和尚家因为站队钟殷两家的原因,也为敌了多年。
叶飞沉还没从商,不认识也正常。
叶飞沉双眸微眯,意味深长的哦了声。
钟又凝看出他的小心思,侧身附在他耳边,提醒:“他可不是你的菜。”
叶飞沉没说话,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流转着潋滟,唇角噙着笑。
殷时律睇了眼偏离身边、投向叶飞沉的钟又凝,不动声色的将她拉了过来。
钟又凝没好眼神剜了他眼,不着痕迹的把他手甩开。
都是塑料夫妻,出门在外的基本职业操守罢了。
尚云见到来人,顿时一阵哀嚎:“亲哥!我被揍了!你快给我报仇!”
宛若巨婴。
尚隽直接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我就教你打架了是么?”
他抬眼冲殷时律点了下头。
殷时律颔首。
尚云疼的嗷嗷嚎叫,像个狼崽子:“你打我干嘛?你怎么不打那个姓叶的!”
“谁先动手挑衅,心里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