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像又听懂,她顶着红扑扑的脸蛋,大舌头还口齿不清:“你才装!你、你是虾人犯!强奸犯!你似个坏蛋!”
殷时律任凭她骂,反正他也听不懂,也不想听懂。
只是见她这副气人却毫无办法的模样,殷时律原本平静的脸正一点点的碎裂掉,变的略有阴沉。
他有种,想把她杀了的想法。
路虎车主眼看着库里南被开走,总觉得哪哪不对劲,思考片刻马上报了警。
于是,殷时律车还没开出两公里,就被警察堵住了。
“您好,有人举报你涉嫌拐卖和强奸,请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殷时律看了眼副驾驶上,闹的没力气睡着的钟又凝,喘出一口无比沉重的气。
半小时后,殷时律周身抑着层层乌云,开车回家。
回关云洲的路上,殷时律不时余光扫钟又凝两眼,见她依然在睡,心里的警惕却没下降分毫。
他第一次在心里萌生出害怕。
害怕她又会闹,给自己找麻烦。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同以往,殷时律蹙起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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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钟又凝就醒了。
她睡眼惺忪的打量着屋内陈设,醉意熏熏道:“这不是我家…”
殷时律解着衬衫纽扣,冷漠的不想理她。
他很后悔把她从叶飞沉那里接回来。
殷时律很少有后悔的时候,这是他人生第一次。
内心的烦躁越来越浓烈,殷时律起身去浴室洗澡。
钟又凝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攥住他胸襟,像个无助的孩子摇晃着,“这不是我家…你快带我回家…这里不是我的家!这里不属于我…”
殷时律忍无可忍,直接提着她领口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给拎到床上,压在身下不容她挣扎。
他声音极冷,带着阴沉沉的威胁,“你再闹一下,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钟又凝娇躯一颤,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满恐惧的望着他,随后扁扁嘴,不敢再吭声。
殷时律眼神一变。
身下女人的双眸里充满水光,却又不敢溢出。
和几小时前在包厢里双眼喷火抽他巴掌的骄纵跋扈女人,判若两人。
殷时律突然清醒。
他陡然松开她,转身下了楼。
他居然生气了。
他居然生了这么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