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原本恐惧的眼神立刻变得妩媚,对他吐气如兰,“那你教我要怎么勾引啊?”
殷时律,“对你这种女人来说,你觉得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禁不住你的勾引,都会沦陷于你,你无比享受这种优越的感觉。”
所以她才会大着胆子主动勾引他。
她也自认为殷时律被她勾住了。
女人愣了下,随即妩媚的撩了把头发,贴的殷时律更近了。
“只可惜,你吸引到的男人都和你一样,如同下水道中的蟑螂,肮脏又恶臭。”
殷时律说这句话时语气平的不能再平,没有丝毫情绪在里面,但听着却极其羞辱。
女人脸上扬起的自信笑容瞬间难堪住。
殷时律声音冰冷的像个机器在宣布着一个人的死亡:“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却用这种方式生存,真是个实实在在的废物。”
而他,最讨厌废物。
殷时不再浪费时间,起身离开。
女人反应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面前这个男人之所以选她,不过是为了戳穿她的把戏和撕开她的自信。
至于情欲,凭她多年经验,这男人根本就不是好色之人。
如果说她生平最喜欢勾引男人获得优越感,那么殷时律则最爱撕开这类人的面具让她的肮脏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
她就没见过这样的男顾客。
自诩清高,又是那么高高在上。
羞辱完了还一分钱不给,凭什么?
女人不甘的冲过去,结果还未作出什么动作,殷时律攥住她手腕一甩。
女人吃痛的倒在沙发上,龇牙咧嘴的看着他高高在上的眼神里流露出的嫌弃。
钟又凝带着沈佳舒闯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女人常年在风月场所,习惯了那样的程序,即便是疼痛也能哼出一种妩媚勾人的调调。
她倒在沙发上赤身裸体,而殷时律衣冠整齐,就站在她身前。
怎么看,都怎么会产生误会。
尚云赶紧冲进来,眼疾手快的把门给关上了,防止有人看见泄露出去。
白瑶见此场景,脸色也很差。
沈佳舒叉着个腰,气的鼻子都皱起来了,但她又不能骂。
因为她闺蜜还没开骂呢,她得等着凝凝骂完再骂。
钟又凝冷冷的看着殷时律,殷时律平静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一重火一重冰,不相融。
殷时律身后一丝不挂的女人,难受的坐起来,眼圈通红责怪的道:“你弄的我好疼啊!”
声音娇气,媚的不行,骨头都能酥软。
这下,本来不误会,也能误会了。
钟又凝抱着肩膀,站在那一声不吭的凝视着殷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