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颖很清楚,就算没有姜佑橙他们这些牵挂,她也不是那种为了别人,大爱无私付出的人,若是一件事,她连十分之三的把握都没有,她是不会参与进去的,不管受害者是谁,只要不是她在意的人,她都可以事不关己,明哲保身,不会奋不顾身,爱人先爱己,她是自私的,她没有先辈们那种大爱无私的付出精神。
若是在她能力范围内,她会出手,若是她需要把自己的命都要搭进去,那她不会冒险,以前如此,现在更是,现在的杨舒颖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她有想要相守一生的丈夫,她有疼她爱她,处处维护她的娘,她还有两个可爱懂事,她想要看着他们长大的孩子,她就更惜命了,一点险都不想冒了。
再者,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是吗?
杨舒颖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喝进去的药没吐干净,还是处于生理期的原因,她有些犯困,不过,她并没有让自己睡着,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同样躺在床上的覃音也没有睡着,倒是旁边床上的蔡阿妹不知道是喝进去的那点药发挥了作用,还是她太累了,睡的呼呼的。
覃音其实挺希望是那点药发挥了作用的,要不然到时候蔡阿妹要是醒过来了,很可能会暴露的,不过,她又很担心,要真是那点药发挥了作用,那药也太霸道了吧。
也不知道那个大姐有没有把自己喝进去的药吐出来,候大花他们应该是不准备动那个大姐的,给她下药,应该是怕她听到什么动静吧。
就是不知道那个大姐是什么人?
是警察姐姐?
还是她二姨父派过来的女军人,那个大姐,感觉比她厉害多了啊……
……
凌晨一点多。
这个时间段差不多正是人熟睡的时候,街上静悄悄的,一声狗叫都没有。
也是因为这几条街上都没有狗。
今晚的月亮不是很亮,月光暗淡,星光稀疏。
一辆带着车棚的拉货三轮车停在了旅馆后门,来人轻轻地敲了敲旅馆的后门。
很快,后门被人打开了,来人走进去。
而此时,候大花已经进了两个姑娘的房间,她打着手电筒,这个房间里的窗帘比杨舒颖那个房间里的窗帘厚实多了,只要不是特意往窗帘那边照,那外面就基本上不会看到房间里这微弱的光亮。
候大花先拍了拍蔡阿妹的脸,姑娘一点反应都没有,无知无觉,这让她很是满意。
她又侧身去拍了拍覃音的脸,也是睡的死死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一会儿,两个男人就拿着两个大箱子走了进来,覃音和蔡阿妹都长得不算是高,覃音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体重大概在九十多斤到一百斤左右,这箱子装她是足够的。
蔡阿妹就一米五六左右,也就七八十斤左右,有些发育不良,虽然算不上瘦骨嶙峋,但也差不多了。
用来装她的箱子,要窄了一点。
三个人合力把两个姑娘装进了箱子里。
覃音努力的放松身体,让自己无知无觉,尽量演的到位,还好这是夜里,又没有开灯,要不然她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早就被人发现了。
三人把两个箱子都装上三轮车,那个人就骑着三轮车走了。
候大花和她男人有些困了,就准备回他们的房间睡觉了,两人是真夫妻,有结婚证的那种,自然是要睡一起的。
两人打着哈欠往房间的方向走,至于那两个丫头留下来的行李,那个,明天处理也不晚。
两人的房间也没有开灯,所以他们一进去,就被人捂着嘴,铐上手铐,控制了起来。
骑着三轮车的人走了没多久,一辆自行车就慢悠悠的从一条街上出来了,然后慢悠悠的追了过去,而这个人正是杨舒颖说的从火车上下来的第三个人,他是负责查看背后有没有尾巴的。
杨舒颖是听到了外面走廊里那隐隐约约的脚步声的,但她并没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