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六奇怪的想,既然抠不下来,就直接吃吧!
然后,柳六美滋滋的扑到糖果墙上,流着口水嗅了嗅,接着伸舌头舔了一下。
萧白一个狂抖,差点抽过去。
说到底,人家萧大少还是一只纯情少男,别说近女色了,活的生物除了那只萨摩犬外,碰过他身体的活物屈指可数,像这种热辣辣的直接上嘴的强势进攻,萧同学招架不住了。
嗯?
没有甜味,再舔一下。
萧白抖得跟风中树叶一般,声带颤得不成样子,“你……你别再来啊……我我我……”
嗳?
糖果墙怎么乱动,一起一伏的,巧克力豆哪里去了?
“不准动,我吃定你了!”
柳六果断抓住乱动的糖果墙,一个饿狗扑食,呲出一口白牙去咬上面的巧克力豆。
黑灯瞎火没咬准,咬人脖子上了!
萧白脑中最后一根弦,断了。
“啊!……”一声惨烈无比的惨叫,但尾音却带着陌生的爽翻了的小颤音。
因为醉酒,她脸颊上泛起一层淡淡的胭脂色,由于贴得近,都能看到细嫩的皮肤上的一层白白的绒毛,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双唇更如同涂了一层唇蜜,映出果冻一般半透明的光泽,诱人去咬一口。
身体里潜伏着的感觉如同一下就被点亮的烈火,蹭蹭蹭的燃烧起来,萧白粗喘着,目次欲裂,心脏都突突突猛跳不已,额头上冒出了汗,一下把柳六抱住了。
她的唇又软又润,辗转舔舐,从未有过的甜美。
柳六呼吸困难,难受的扭来扭去,嘴里嘟囔,“怎么下面有根火腿?掰一段吃。”
“别别……折……疼……啊……”
清晨,鸟儿在树梢叽叽喳喳的叫着。
突然一声高亢的女高音唤醒了熟睡的人,惊飞了歌唱的鸟儿们。
两人在睡袋里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胳膊缠着胳膊,腿儿绕着腿,貌似某人的大爪子还肆无忌惮的放在自己腰上!!
柳六出离愤怒了,好啊,你个死小子,学会趁机占便宜了!
蹭的坐起来,蓬头垢面的揪住萧白,柳六母夜叉一样瞪圆眼睛,一字一顿的吼人,“为什么我,会在你,怀里!”
萧白心虚的看她一眼,十分罕见的脸腾一下就涨红了,“……你你你昨晚扑过来的!”
“……为什么你不阻止!”
……就算是我扑过去,你一男生力气那么大居然推不开我?!柳六愤愤的想。
“你你你咬我,你看,我胸口都被你咬出血了!”
萧白扯了把皱巴巴的衬衣,果然,白皙的胸口上有几个可疑的让人心跳错乱的……牙印!
“……我内衣呢!”
“你你你嫌勒得难受,自己脱了……”
“……我……有没有做不该做的事?”
“你这么威严的问我,我当然说没做了,不然会被你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