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离忧突然提到这个,江一鸣不由得笑了起来,敢情这丫头竟这么快想到了生孩子去了,看来离成亲的日子也应该不远了。
“傻丫头,自然是疼的,你怕吗?”江一鸣拉着离忧的手,并没有打算哄她。
离忧一听,很是认真的想了想,最后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怕,我很怕疼的。”
离忧的回答,让江一鸣愣了一下,倒还真没想到这丫头竟能如此坦然的说出心中的想法。他微微用力,将她带到身旁,揽入怀中道:“你若是怕,那么我们成亲后便不要孩子。”
“不要孩子?为什么?”离忧一听,连忙反问道:“你不是说喜欢孩子吗?”
“我是喜欢孩子,可是我更爱你”江一鸣柔声答道:“所以,我宁可不要孩子,只要你能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在我身旁就好。”
离忧听罢,心中更是感动不已,顿了顿后,这才抬头看向江一鸣道:“我是怕疼,可是却更希望日后能够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那会是我们爱的延续,为了他,就算再疼,我也会无比勇敢的。”
“傻丫头”江一鸣心中一动,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紧紧将他们围绕:“我的傻丫头”
第二天用过早饭,江一鸣终于出门去办他的事情了,离忧也在家中闷了好些天了,正想带着绿珠与二丫上街逛逛,却没想到一向安静的小院却来了许多陌生的面孔。
一阵有力而颇为礼貌的敲门声后,绿珠匆匆来禀告,说是门外来了不少人,其中一个便是上次与黄公子一起来的轩辕烈。
听到绿珠的禀告后,离忧心知轩辕烈的身份,因此也没迟疑,稍微查看了下自己的礼容后,这才带着绿珠一并去院子门口亲迎。
“离忧姑娘,不好意思,轩辕又来府上叨扰了。”轩辕烈边说边朝离忧很是亲切的笑了笑,随后便指着身旁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道:“这是家父,今日一并前往,冒昧之处,还请姑娘莫见怪。”
离忧朝那轩辕烈所指的中年男子看去,却见那中年男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瞧,目光之中竟显露出难以抑制的激动,而他长得与轩辕烈也的确很是相象,气质打扮更是显得不同凡响,倒是不负于定南王的封号。
“伯父您好,区区寒舍,还请伯父将就一些,咱们先进屋休息,进去再聊吧。”离忧被定南王给瞧得有些不太自在,却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请人进去。
轩辕烈连忙轻碰了一下神情异常的父亲,轩辕谋这才回过神来,恢复正常:“有劳了姑娘了。”
轩辕烈并没有让其他随从进来,而是吩咐他们在外头候着,而自己则与轩辕谋一起跟着离忧进了前厅。
离忧请两人入座后,又让人奉茶,之后才朝轩辕烈道:“轩辕公子此次来得不巧,一鸣前会功夫才出门,你们若是早一步来,说不定就能碰到他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让人去报信了,应该不用等太久的。”
“离忧姑娘误会了,这次我专程来此,并非找江公子,而是专程来找姑娘你。”轩辕烈也不多绕,直接便说明了来意:“不过,你既然已经派人去请江公子回来也好,一会我与父亲还要当面向他道谢。”
“找我?”离忧一听,顿时不解地说道:“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这回她还真想不明白了,一个堂堂的世子,不找江一鸣,找她一介女流能够有什么事。而且还是专程来的,似乎连定南王也是专门来的,看来只怕上次轩辕烈问她那几个敏感的问题并非是偶然,只怕是真牵连到了什么事了。
轩辕烈见状,朝一旁的轩辕谋看了一眼,见父亲微微点了点头,便也不再犹豫,径直朝离忧道:“姑娘,在下有很重要的事要说,若姑娘不介意的话,还请让府中其他人暂时回避一二。”
离忧看了看身旁的绿珠与二丫,微微考虑了片刻,便朝两人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先行退下。绿珠与二丫见状,虽然有些不太放心,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行了个礼后便先行退了下去。
“公子现在可以直说了。”见已经无外人,离忧这才朝轩辕烈道:“离忧洗耳恭听。”
“实不想瞒,上次当着江公子等人的面冒昧问了姑娘几个问题,不知姑娘可还记得?”轩辕烈抬眼看着离忧,显然亲近不已。
离忧点了点头:“自然记得,当时公子还说我象一个人来着。”
“当时有些事我不太好确定,所以没有说太多。姑娘可知我所说的与你长得相像的人是谁?”轩辕烈再次问道,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一旁一直没有出声却显得很是激动的轩辕谋,很是理解父亲此时的心情。
“像谁?”离忧扫了一眼轩辕烈与轩辕谋,神情略微显得复杂了一些,看他们如此重视这事,特别是那定南王那般表情,难不成与她长得相像的人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不成?
轩辕烈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起身从随身携带的袋子中取出一副画卷,然后行至离忧面前,小心地打开来:“像她,也就是我的娘亲。”
些话一出,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离忧的目光完完全全被画中人所吸引住,画上女子年纪约莫二十左右,优雅大方,仪态万千,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而最主要的是那女子的五官正如轩辕烈所说一般,与她现在的长相惊人的相似,一副肖像画便如此相似,若是换成真人或者相片,只怕看上去更是要相像。难怪当时轩辕烈见到她时不住地打量她,却原来是这么个原因。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