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公子有事请直说,离忧自当知无不言。”离忧一脸的坦诚,朝着轩辕公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轩辕公子见状,这才继续说道:“恕在下冒昧,敢问姑娘尊姓,家中长辈是否健在。”
离忧一听,一时倒真是没想到轩辕公子竟会问这个,顿了顿后这才回道:“公子这问题倒还真有些不太好答,我也不瞒两位,离忧自幼与母亲一并生活,十几年来除了母亲以外并无其他亲人,因此只有名而并无姓。至于家母也在两年前过世,现在除了一鸣以外,我已再无任何亲人。”
她边说边朝江一鸣望去,却见他正看着自己一脸的温柔,不由得朝他笑了笑,心中暗自感谢着这世上还有一个他陪在她身旁。
听到离忧的话,黄公子与轩辕公子都不由得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离忧如此的直率、坦诚。
“轩辕唐突,敢问姑娘母亲的名姓。”轩辕迟疑了片刻,便接着问了起来。
“离忧自小便听旁人呼她七娘,至于名姓倒真是没有听母亲提起过。”说起来,她以前也很是好奇这些事,问过一两次无果后,便也没有再多追问了,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离忧,身世什么的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敢问姑娘的生辰是何时?”听离忧这么一说,轩辕脸上的神色更是显得有些怪异,隐隐的似乎还有一丝兴奋与希望似的。
离忧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轩辕公子好像对离忧很是好奇,不知问这些到底有什么原因?”
其实她的这生辰家世什么的倒也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是说不好意思说出口,只不过这轩辕公子实在是表现得太过好奇了一些,哪有这般当面问一个姑娘家这些问题的。
听到这,黄公子也不解地朝轩辕公子道:“阿烈,你问这些做什么?”
江一鸣脸上的神情似乎也有些异样,直直的看着轩辕烈,不过却并没有急着出声。
轩辕烈见状,知道自己问这些问题有些过头,怕是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虽然并不太清楚江一鸣与离忧的关系,可两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又那般亲密,想必关系非同一般。
他连忙解释道:“几位别误会,我只是瞧着离忧姑娘长得很像一个人,因此便多问了几句。”
“像谁?”黄公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原本还以为这小子看上了人家姑娘,问了生辰好去对八字,却没想到是另有隐情。
听到黄公子的追问,轩辕烈微微迟疑了一下,却并没有回答:“实在是抱歉,此事是我失礼了,望离忧姑娘海涵。”
离忧见状,也没多想,只当自己或许长得与这轩辕烈的一位什么儿时玩伴什么的有些像,十有八九这两人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所以今日才会有此一问,怕是误以为自己那个人了。
“轩辕公子不必如此,不过几个问题罢了,没什么失不失礼的。”她微微一笑,朝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谁知轩辕烈的性子竟也不一般,刚刚说过抱歉,转头又继续出声道:“若姑娘不介意的话,还请告之生辰,在下感激不尽。”
离忧一听,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真是没想到他竟真这么在意这个问题:“既然公子连问两次,想是定有想要知道的原因。离忧也不隐瞒,三月二十三便是我的生辰。”
“三月二十三?”轩辕烈听到离忧的回答,似乎微微有些失望:“你确定吗?”
“确定啊,这是我娘说的,而且我每年都是这一天过的生日。”离忧自然也没有落下轩辕烈那瞬间显得失望的神情,却也没有多说其他。
听到这话后,轩辕烈愣了片刻这才回过神来,道了声谢后不再多问其他,黄公子见时辰也不早了,便也不再逗留,互道声保重之后,便带着轩辕烈告辞了。
出了门,离开江家一段距离后,原本空荡荡的路上突然驶来一辆马车,黄公子与轩辕烈二话不说便上车了。
“阿烈,你为何对那姑娘如此上心?”黄公子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地问道:“她到底像谁?”
“像我母亲。”此时此刻,轩辕烈自然不敢再隐瞒,恭敬答道:“主子有所不知,我爹书房内常年挂着母亲的画像,画上年纪虽比离忧姑娘大上几岁,不过却真有七八分相似,连神态都有些像。”
“像你母亲倒也不出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是长得有几分相似罢了,你也不必追问人家那么多事吧?”黄公子一听,顿时笑了起来:“莫不是你喜欢上那姑娘了?”
轩辕烈见黄公子这般说,却并没在意,反倒径直说道:“主子有所不知,原本我还有个同胞的妹妹,十四年前却突然不知所踪,这么些年来家中费尽力气寻找,却一直没有半点音讯。算算年纪,现在也应该十五岁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事。”黄公子边说边朝轩辕烈看去,微皱眉头道:“所以,你觉得离忧姑娘有可能会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现在自是不敢确定,离忧姑娘的生辰与我妹妹有所偏差,我妹妹是二月所生。”轩辕烈想了想道:“等回京以后,我得将此事禀告一下父亲,或许父亲会有一些识别的特殊方法。”
听轩辕烈这么一说,黄公子顿时双眼闪出一道精光,片刻之后,唇角露出一丝有趣的笑意道:“依我看,这生辰相差一些倒也正常,若她真是你亲妹妹的话,说不定那家人并没有将真实的生辰告诉她,亦或者他们也不知道她具体是哪一天生的。反倒是有一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