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只因为他心中早已有了心上人,一切的一切只因为他喜欢的人竟是离忧原本她也曾怀疑过,却并没有如此肯定,直到今天看到眼前这熟悉而让她心疼的东西之后,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她深爱的男人不爱她,爱的却是自己一向当成好朋友的人
沫儿突然笑了起来,带着自嘲,带着浓浓的怨恨笑了起来,离忧啊离忧,你不曾为他付出半点心思,你不曾对他付出半丝感情,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得到他半点的爱,可为何偏偏还要阴魂不散的强占着他的心?
要是没有离忧,说不定郑子云会有机会爱上她的,就算不爱,至少也不可能拒绝家里的安排,纳她为妾。她并不贪心一定得得到他的心,但至少,她希望能够一辈子跟在他身旁,守着他。
手中的盒子如同有千斤重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目光死死的盯着那盒子,沫儿半晌都不再有任何的举动,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难受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如同打定了主意一般,不再犹豫,转身快步朝园外走去。
回到小院后,离忧也没有再多想刚才发生的事,而是关在屋子里一心一意的做着衣裳。直到生日前一天晚上,手上的衣裳才算是勉强完工。
将做好的衣裳举起来在灯光下细细检查了一遍,虽然做工很是粗糙,不过离忧也算是挺高兴的了,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动手做衣裳,能够有这个程度已经知足了。只不过不知道江一鸣看到后会不会喜欢,说话这之前的针脚也的确是太乱了一些,这么暗的光线下,不用太细看也能看个原形毕露。
“唉,真是的,要是时间再多几天便好了,也不至于这般匆忙。”她微微叹了口气,刚才的喜悦已经惹上了一层不满。好歹这也是穿在身上的外套,这么个样子还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穿出去,太丢面子了。
“什么匆忙不匆忙的,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江一鸣不知何时竟自个一人走了进来,见离忧手中拿着什么东西在那里说着什么,不由得好奇起来。
离忧没料到这个时候江一鸣会突然跑进来,更主要的是刚才太过专心竟然连人已经走到面前都没有发现。
她连忙下意识的将手中的衣裳往身后藏,不想让他现在便发现:“没,没什么,你怎么来啦?”
江一鸣自是看到了离忧掩耳盗铃般可笑又可爱的小动作,见状也没有马上拆穿她,而是笑着说道:“我可是敲了门的,是你自己太专心没听到罢了。这些天你到底在做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人都很少看到?”
“没做什么,天天不就是混吃混喝混日子呗,老样子,你还不知道?”离忧边说边道:“一鸣,我要休息了,没什么事你也去休息吧。”
江一鸣见状,更是知道不对劲,这丫头没说两句话竟这么急着赶他走,看来十有八九是有什么事不想让他知道。
“不急,时辰还早。”他边说边自己找地坐了下来,朝着离忧道:“你也过来坐,老站在那里做什么?”
“我不累,站一下没关系,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说完快些回去休息吧。”离忧嘻嘻一笑,这会自然不想跟江一鸣久聊,免得东窗事发了。
“不累那还急着休息做什么,明天便是你十五岁的生辰了,成人礼我已经安排在来外头举办,有些事情得跟你先交代一下,免得到时你不太清楚。”
江一鸣拿出了正事,本来早就要跟离忧说这些事的,只是几天这丫头愈发的找不到人,也不知道成天躲在屋子里做什么,问绿珠她们也只说不知道。
“这样啊,那你快说吧,我记性好,一准不会忘记的。”离忧移到对面的凳子上坐好,双手依就背在后头,将那衣裳悄悄的抓成一团。
“你手上拿着什么?”江一鸣见离忧这个时候还不说实话,便只好出声捅破:“拿出来吧,一进来便看到了,没必要再藏着。”
“可不可以不拿?”离忧见状,一脸的可怜,她还想明日给江一鸣一个惊喜呢,现在就拿出来的话,那不是效果要大大打折了吗。
“不可以。”江一鸣一本正经的说着,心中暗笑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着耍起赖来了:“快拿出来吧,再往后搁,久了手会麻的。”
离忧见也瞒不住了,只好将衣裳从身后拿了出来,好在刚才已经完全完工,否则若是件半成品的话,更是不好意思拿出来了。
“没什么,就是一件衣裳而已。”她将衣裳随手在前面晃了一下,想意思一下便快速收起来,却没想到江一鸣动作快得惊人,一伸手便将衣裳给拿到了自己手中。
“这是你自己做的?”他一脸的惊喜,离忧虽然聪明,但对于女红却是一窍不通。别说做衣裳,就算是最基本的缝缝补补什么的也没见她弄过,甚至连针线放哪里她也不太清楚。
不过他敢肯定这衣裳一定是离忧亲自做的,不仅仅是因为刚才这丫头的反常,而且还有衣裳上的针脚什么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新手,平日很少用针线的新手。
离忧嘟了嘟嘴,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看江一鸣的表情应该是挺高兴的,如果不是这么个时候让他看到,而是等到明天,等到她先做好一系列铺垫再送上衣裳的话,想必他应该更高兴吧。
“是给我做的?”江一鸣细细的看了看手上的衣裳,白色的男装,长短大小跟自己的个子身材差不多,心中更是异常的兴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