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忠见这宝贝果然有奇效,虽然对付那玉帝还是勉强了些,但对付那准圣以下,如若陆压或者自己施展出来,那是“宝贝一转一个准儿”!
陆压见这宝贝果然有如此奇效,却是对石忠道:“大哥既然知晓此宝来历,却是不必稀奇。”
说完,陆压却是当空悬而跪下,昂声道:“叔父余荫,小十终生不忘!请宝贝归位!”
斩仙飞刀好似颇通人气一般,凌空微点了三下葫芦嘴,却是射回陆压体内不见。
石忠道:“此宝不入先天之数,却是后天利器,委实不错!”
陆压:“天庭跋扈如此多年,今日这王母却是合该有这一劫。不过,那西方佛教和那云中子,居然眼睁睁看着王母受死,甚至阻止那玉帝救人,却是有些鬼祟。”
“无妨,无妨!”石忠笑道,“这些贼子想法,我岂能不知。他们不过是想让我们和仙界彻底决裂。他们是想让我们和天庭打到两败俱伤。”
“如此死敌,怕是对我魔界事务不利。”
“要的正是这效果。我正是要让天地众生知道,我石忠今日敢杀那天庭王母,下次就敢杀其他人。谁挡我的路,除了让开,便是被我打败!”石忠叹道。
陆压叹道:“虽然如此杀孽太重,但大劫之下,如此也是无奈之举!”
“嗯,此役不过是赶走了天庭,那仙界气运倒也损失无几,还须日后做过一场才是。”石忠说道,也对,就死了一个王母和抓了四百余万大军,不过伤了天庭九牛一毛而已,大战还在日后。
两人虽然在那一旁细说,却是没忘一旁还有姜别峰夫妇二人,两人也不愿趁乱逃走,而且在这囊括了太乙魔君等人的几千魔界高手眼皮子下,想要逃走,也是惘然。
陆压望了望姜别峰夫妇,没有说话,却是转而望向石忠。
石忠手一挥,对姜别峰夫妇道:“仙神不过皆是那玉帝奴役之辈罢了。便是那压神台下众人,他日如若答应改投我魔界,我也会放了他们。你二人与我成教颇有渊源,只是各为其主罢了。如今你二人与天庭缘分已尽,便是那封神榜上也没了牵挂,又与我魔界无缘,我不便强留!你们自去吧!”
姜别峰夫妇闻言,倒也不矫情,夫妻二人径直拱手道别:“就此别过!”
二人随即却转身入了仙魔通道,心中却是都有了个疑问。申彤道:“夫君,那石忠说你我二人之雷神之职已然尽了,你施那雷神手段试试,看是否如此!”
姜别峰点点头,随即念动以前常用的雷部箴言,却是不见丝毫雷霆电闪之威,不由大喜道:“果然,你我已然脱了封神榜束缚!”
“可是,当年封神榜乃是道祖亲立,为何你我如此轻易便逃了?”申彤疑道。
姜别峰道:“一来,你我二人肉身成神,故而脱身容易,只是少了机缘。二来,如今大劫临近,天地间剧变如此多,便是圣人都能遭殃,何况你我脱身之区区小事。只是这脱了榜,倒也未必是好事。”
申彤沉吟良久,却是道:“不错。封神榜可是有名的避难之所,你我逃出来了,日后却是生死富贵全靠自己了。”
两人一边谋划,一边漫无边际地腾云驾雾,不久却是鬼使神差地落到了一条山脚大路边。两人也是飞累了,不知去向,当下心忧惴惴焉,却是驻足四望。
“夫君,当年你我封神之前,你不是最擅八卦命相之术吗?何不为自己卜一卦!”申彤望着这时而有人来去的山脚大路,却是不能如那路过的贩夫走卒一般,淡然于世。
姜别峰点点头,当下便在路边一旁的大石头上,摆开了一副铁八卦,却是传家之物。
“阴阳不现,两仪不分。四象浑然,八卦之数,居然晦涩难明!”姜别峰忙活半响,却是叹道:“夫人,你我都忘了。这神通越大之人,但凡牵连自身祸福之事,本人越难问之。卦象不明啊。”
正在此时,却听一旁几个推着车的乡民闹腾起来了。
“他叔,刚才好像听说那算命先生又来了。”
“在哪?经常在这条路上听说他算命断命无比神通,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却是难以见到啊。”
“这次他跑不掉了,就在前面山神庙!我们快去,兴许能求上一卦。问生死富贵之事,非他不行啊。”
“嗯,快去……”
姜别峰闻言,却是道:“夫人,不如我们去看看,这同行有没有本事。”
“这荒村野外的,哪里来什么同道,莫非比你我还厉害?”
“夫人,学无先后,达者为先的道理你莫要忘了。而且,荒村野外,不是正好出那隐士高人吗?当年我儿垂钓渭水,不也被人奉为上宾。”
当下两人身形变幻间,很快就到了那山神庙前,果然见了一老翁正在给路过的村民算命解卦。这老人算命颇为奇怪,不说话,不问生庚年月,只是简单摇头,点头。但凡被他摇头以示的人,都是颓然离去,做好倒霉的打算。被他点头以示的人,莫不欢天喜地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