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义拧着眉将已经涌到心口的欲望生生给压了下去:“好。”
这之后,杜成义完全不敢再越雷池半步,生怕控制不住把人就地正法。
刘遇则是神游在外,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可被人亲吻被人抚摸的感觉真的好棒,那酥麻到骨子里的感受根本就不是人为可以控制住的嘛。
两人一直坐在屋里,也没有交流,等到外面天都擦黑了。
杜成义才吐出一句:“此时走吗?”
刘遇眼神复杂地盯着他:“一定得去吗?”
“那不然就在这里?”
“还是去吧”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刘府,又一前一后进了将军府。
杜成义是想牵手的,无奈刘遇死活不同意,说让人瞧见的话影响不好。
杜成义吩咐下人备好了饭菜端到卧房内,他抱着刘遇,十分温柔:“先吃点?一会儿都是体力活。”
刘遇脸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一样,嘀咕道:“总说这些让人害臊的话。”
怀中的人柔软又馨香,杜成义觉得自己再多一刻也忍不了了,抱着刚夹了一块鸡肉的刘遇就往床上走。
“哎哎哎,我还没吃饱呢。”
“做完再吃。”
粗暴,绝对是粗暴的。
明明说了这次会轻一些,可刘遇还是被淦哭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了做完就吃饭,谁知做完都第二天早晨了。
刘遇躺在床上分毫都不能移动,他觉得自己的腰已经断了。
杜成义早早地起来沐浴更衣,而后体贴地跟他说:“我会替你告假,就说身子不适,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
他真的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
这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已经默认,刘遇基本上就住在了将军府,因为他真的没有准备好让家里人听见他每晚的鬼哭狼嚎。
杜成义就像不会累一般,精力旺盛到让人生畏。
这一日,说死军营有比武,杜成义早早地就起了床,刘遇本想趁机休息休息,可奈何某人非要带他一同前往,说让他看看骁骑军的威风。
他都来不及反驳,就被抱上了马。
近来他似乎已经不太在意外人的眼光了,毕竟好龙阳的人也不少,根本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
在军营,他偶遇了李星言。
对于李星言,刘遇是有些埋怨的,他想起那日就是这个镇南王的小舅子将自己灌醉后拖进了那个万恶的包间。
李星言跟他搭话,可他还在生气呢,一点也不想搭理。
然后杜成义就走了过来,还当着对方的面揽着他的腰,问他冷不冷,腰还疼不疼,最后还非要感谢李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