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信暂且不在草民手中,但草民可以对天发誓,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太后扶着额头身形一晃,李星言急忙起身搀扶。
他听见太后自言自语道:“不会是皇帝的,不会的,哀家如此待他,即便他不是哀家亲生的,但哀家连皇位都给了他,他不会的,不会的。”
李星言明白太后是在怀疑皇上,当初他看见那封信时第一反应也是如此,但有一点他想不明白,如若皇上不知晓自己的身世,那胤舜是他唯一的胞弟,于情于理,他不应该这般防着胤舜,毕竟胤舜并无争帝之心,而如若他知晓自己的身世,在这种情况下,定会直接除掉胤舜以绝后顾之忧,犯不着这么费功夫。
“太后,草民斗胆问一句。”李星言将太后抚到椅子上,“皇上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太后眼中带着哀伤,看着李星言缓缓点了点头:“皇帝他知道的,方面先帝逝世,哀家亲自告诉他的,不过这是舜儿并不知晓。”
“那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太后摇摇头:“当年知道此事的人,除了哀家,都不在了。”
李星言知道太后的意思,急忙退后几步再次跪在地上:“太后,草民自知身份低微,但对王爷是绝无二心,草民想呆在王爷身边,陪伴他,保护他,虽然势单力薄,但绝不会弃王爷于不顾,希望太后成全。”
太后一愣,微微张嘴,再次叹了口气:“罢了,你且起来吧。”
李星言没起,而是继续跪着又将自己心中对幕后之人的猜测说于了太后听。
太后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迫的问:“你的意思是不是皇帝?”
“草民不敢确定,只是以目前的线索来说,不一定就是皇上,所以,请太后暂且不要表现得或许明显,草民会继续查下去的。”
太后立马板起脸:“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宠,有何本事查我皇家之事,趁早给哀家离得远远的。”太后说完高声呼喊着,“于德凯,立马把这小子给哀家送回王府!”
李星言刚想继续争取,太后却突然低声说道:“哀家会给与你帮助的,不过哀家有言在先,舜儿并不知晓那事,你不可擅自告知,先把书信给哀家带来!”
李星言这才反应过来,不得不感叹,皇家的人,果然都是演技实力派。
于德凯连夜将李星言送出了宫,快到镇南王府时他突然说了一句话。
“李少爷,咱家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李星言急忙回应:“于公公但说无妨。”
于德凯笑言:“咱家看得出太后对你似有喜爱,太后曾跟咱家说过,李少爷你若是女子,那必定是母仪天下之人。”
“这?”李星言疑惑。
“可咱家认为,母仪天下未必一定得是女子。”
于德凯说完,马车也到了镇南王府门外。
李星言还没想明白于德凯话中的含义,于德凯就已经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