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工。”
面对赵柏行困惑的神情,时悦又不能说自己是眼红唐易的工资也想去分一杯羹,于是换了个说法,“就是想玩玩办公室恋情,情趣懂不懂?”
啧,难得能从时悦嘴里听到这么富有“情趣”的内容。
赵柏行一手撑着门沿,咬着舌尖饶有兴趣,“办公室恋情通常持续不了太久,但也不是不能玩些……夜间,办公室主题,嗯,扮演?”
“……我去洗澡了。”
时悦撒手就走,没出两步,又被赵柏行自后拉住了手腕。
“来吗?”他问。
“什么?”
时悦回过头,看见赵柏行放荡的笑意稍稍收敛,眼神半是期待半是试探,像是想说却犹豫,只直直盯着她,顿了一会才开口。
“等下,来我这边,睡觉吗?”
……
这一天是初二,窗子的柏树梢上挂着一小片月牙。
时悦想起离开冷度镇前的那个夜晚,她睡在床沿,赵柏行睡在窗下的沙发上,沙发不大,他的长手长脚需得蜷缩起来才能不从沙发上掉下去。
月牙轻挂窗外,时悦看到他弓起的后颈脊椎,野蛮安静。
他的骨架很好看,高大、周正却又透露着一股难驯的野性,她从后头勾勒时,常常会想象当被这样的身形勾入怀中时的感觉。
时悦眨了眨眼,“你睡着了吗,赵狐狸?”
“没有。”
明明睡在一张床上,两人之间却出奇的客气生疏,唯一的联系仿佛就在那双十指相扣的手上——这也是赵柏行唯一的坚持。
“今天文俞山说到的线索,你很早之前就在关注了吗?”时悦轻声问,他似乎没有跟她说过相关的事情,“之前看到悬赏令上有京苑的参与。”
“嗯……有在关注。”
赵柏行回答得模糊,时悦仿佛察觉到他不愿细说的语气,又问,“你怎么从来都不和我说?这件事不应该和我关系最密切吗?”
“它不需要和你有太强的关联。”
赵柏行捏了捏时悦的手指,这会儿声音比刚才更冷静,“你有我,有为你去做这些事的人,挡在你前面的人,所以你不需要,也没必要和那些残忍的事情挂钩绑定……”
时悦翻了个身,有些懵懂地看着他的挺拔侧脸。
“你就做你想做的事,做时记者,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操心。”
赵柏行用另一只手勾开时悦眼睛旁的碎发,脱下了眼镜,狐狸眼显得狭长深邃,他笑了下,一派轻松的语气,“你只用快乐就好,混混的事情,交给我们混混来解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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