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可以啊!”
说到这,时悦才想起自己才洗完澡出来,屋里有暖气,她只穿了夏天的睡衣,头发上的水也湿漉漉地往下淌,“但是我可能还需要……吹个头发。”
“你用柠檬味洗的?”赵柏行突然冒出一句。
“啊?”时悦愣了下,然后摇摇头,“不是,我的洗发露是无香的,哦,但我的沐浴露是薄荷柠檬味的,你闻到的应该是这个味道吧?是不是还挺好闻。”
沐浴露……
赵柏行目光下移停顿在时悦微敞的领口,短暂停顿后别开眼,嘴干得喝了口汽水,“嗯,挺好闻……你先吹头发,我也要去冲个澡,你收拾好了就下楼吧。”
说完他往外走,在门口停下,又看向时悦睡衣,这回目光坦白了些,“出去的时候记得加件外套,外面冷。”
“你屋里不是有暖气吗?”
“羊肉味道重,到时候可能需要开窗透气,会冷。”
时悦也不知道自己在杠什么,好像只是想多说几句话,“那我不能在你屋里躲躲吗?”
“我那屋子那么小,你躲哪里?”赵柏行拎着汽水罐子笑了笑,喉结滚动着,那双狐狸眼底依旧只有她一个人,“躲我怀里?还是躲我床上?”
时悦脑子转得比嘴巴慢,“那你抱着我吧,上床不太好。”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显然愣了下。
赵柏行平时也不是没有随口抛开过这种不正经的玩笑,但时悦还是头一回主动回应他。她不太有经验,自己也没想到自己随口应得这么快,有种撩完手足无措的感觉,就这么尬在了原地。
她没想到,赵柏行也明显没想到,但也只是一秒的停顿,他笑了起来,狐狸眸子眯起,半步又跨回屋子里,在时悦湿漉漉的脑袋上揉了揉。
“长大了啊时记者,连上床都敢想。”
没有要在这段对话上细究的意思,他说完就收回了手带上门,“赶紧吹头发吧,别着凉了……领口也扣上。”
时悦低下头,这才注意到自己忘了扣睡衣的第一颗扣子,v字的口子,少了一颗扣子便将胸线敞露不少……时悦脸红了。
因为这一段对话,时悦一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就连到赵柏行屋子里吃火锅时都稍显局促。
“发什么呆?不是你自己涮的土豆?都快煮烂了。”
赵柏行的筷子在她碗口敲了敲,低下头,碗里是自己调的麻酱,里头堆了小山似的羊肉,不知道是赵柏行什么时候夹进来的,顶端是两片煮得软烂的土豆片,她煮的,在五分钟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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