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悦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瞪他半天,骂了一句,“有病去看病,少在这里发癫。”
赵柏行的脸皮直接无视了时悦的谩骂,时悦骂人时他就眼直直地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喉结滚动着,在她说完话时又要俯下来亲她。
这下终于惹毛了时悦。她骨碌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又一脚踹赵柏行小腿上。
“赵柏行你能不能别发疯?!”
赵柏行依旧不恼,毕竟疯子怎么会轻易生气。没亲到就没亲到,不妨碍他在离开前倚着门框,眯着眼飘来一句。
“这下好了,下回炫耀时我还得把裤脚掀起来,让他们瞧瞧,某只小野猫有多么骁勇善战。”
“……”
捉弄得够了,赵柏行终于略略收了脸上轻浮,“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乖,别去找你那什么师兄。”
说着,他要抬手来摸时悦的脑袋,被她黑着脸一把拍开。
赵柏行手顿了下,又笑着收了回去,“看来时记者还没消气,没事,明天我再过来让你发泄,今天早点休息吧,晚安。”
时悦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看了他许久,“你好好考虑清楚吧,赵柏行,我等你给我解释。”
赵柏行恍若未闻,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垂着眼懒懒地看着她笑了会,才舔了舔嘴角,抄着口袋离开。
时悦看他不紧不慢远去在酒店走廊的背影。
真是个疯子。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
……
春寒料峭,酒店外的风将人吹得清醒又寒冷。
男人在酒店大堂外停留,抬头看了两眼时悦的窗子,跳下台阶,似是有些迷茫且烦躁,没有摸出烟,掌心搓了搓下巴,走向停在路边的那辆商务奔驰。
这辆车是唐易平时开的,赵柏行找他借了来。他的浪漫细胞不大多,但不妨碍男人醋意强,可不愿叫唐易参与成三人约会。
赵柏行坐进车里,车门阻绝了春夜凉意,他看向副驾。座位上放着两副望远镜和一束花。
粉橘色的花,花贩子说是叫做粉荔枝。
月光越过墨色车窗投射进来,灰调银光洒在粉色细小的花瓣上,很漂亮,如果能让时悦捧着,画面应当更美。
可惜没能成功送出去。
赵柏行收回目光,指尖在方向盘上茫然无意识地敲了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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