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回望了大叔一眼。
“咔嚓~”
自己干脆房门打开:“先看过你儿子的情况再说。”
门口一打开,屋内一大一小两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到唐宁身上,然后才看向进门的大叔。
大的那位是女性,年纪的看起来和大叔差不多,想来应该是他的妻子。
“老公,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大师吗?”
大叔妻子坐在床边,床上躺着的是一名十岁左有的男童,眼角缠着纱布,脸颊上还残留着点点血渍,看来所受的伤不小。
“是。”
大叔赶忙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唐宁。
“今天不是周末吗?我儿子不用上学,就待在家里看电视。看得好好的的时候,他起身想倒杯水喝。结果。。。。。。”
说起这个,大叔与妻子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起来。
因为那诡异的一幕就发生在他们眼前,所以回想的时候不免觉得恐惧。
“结果走到电视机前面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间就往前扑去!”
大叔的妻子接过他的话,把事情说了出来。
心有余悸的问题,说这话的时候难免带上几分激动,声音也有些尖锐:“当时的情形,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推他一样!”
家里的客厅铺着防滑地毯,不可能出现有水、脚下打滑的情况。
而且当时地板上也没放有任何玩具,更不可能出现绊倒的情况。
回想起儿子先前跟自己说的话,大叔妻子的手开始发起抖来:“小宝他刚刚说。。。。。。”
那话太邪乎,大叔妻子突然间没勇气说出口。
“小宝说了什么?”
说的人不着急,听的人却是心急不已。
大叔鲜少与自己妻子急脸,但这会事关儿子,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声音大了起来:“你倒是把话说出来啊!”
看着急红脸的老公,大叔妻子哆嗦着嘴巴,还是没能把后面的话顺利说出。
唐宁走到床边,看着睁眼安静躺在床上的男孩,温柔开口:“你叫小宝对吗?”
刚才大叔妻子就是这么称呼他的,自己可不会记错。
“嗯。”
小宝点了点头。
细小的动作似乎扯到了伤口产生疼痛,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姐姐是医生,给你看下伤口怎么样?”
唐宁对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保证不会弄疼你。”
家传的医术如道术一般烙印在唐宁的骨子里,从来不会忘记。
“大师,你。。。。。。”
大叔看唐宁揭下社区医生盖在伤口的纱布,想开口阻止,又怕惹她不高兴。
“放心,我说我会医术,自然不是随便糊弄。”
伤口在小男孩的右眼角上面,裂口虽然不大,却因为缝针的缘故,看起来尤为触目惊心。
社区医生将伤口处理的很好,但这样缝针,小宝脸上不可避免会留下疤痕。
“因为伤口离眼睛很近,所以不确定会不会对眼睛造成伤害。”
这才是大叔最揪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