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
知不知道这样很吓人?”
“逆子。。。。。。。逆子。。。。。。。。
说,你爸那点对不起你?
你非得要给你爸戴帽子?”阎埠贵愤怒道。
“爸,你在说。。。。。。。”
话说到一半。
看到跟在父亲后一脚进来的母亲时。
阎解成明白了。
“哦!爸您说的是妈给曹国东守夜的事?”
“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子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阎埠贵咬牙切齿道。
阎解成吓了一跳。
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见父亲发这么大的飙。
“不就是守个夜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阎解成依旧随意道。
“逆子。。。。。。。逆子。。。。。。。”阎埠贵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你知不知道,这若是被人发现,你爸我将要忍受多少人的白眼吗?”
“爸,您多虑了。
曹国东一个太监,有什么好担心的?
再说了。
给曹国东守夜的又不只有妈一个人。
于莉也去守夜了啊?”阎解成很是轻松随意的说道。
阎埠贵闻言,一愣。
这才发现。
儿媳妇不在这个房间中。
暗道:“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这个逆子说的是真的?”
阎埠贵回头看着媳妇询问。
见媳妇点了点头,阎埠贵不满道:“为什么刚刚不跟我说?”
三大娘一脸无辜:“刚刚我正想说来着,没想到你就跑过来质问儿子。
对了。
不仅于莉在给曹国东守夜,秦淮茹也在。”
阎埠贵诧异:“秦淮茹也掺和进来了?”
三大娘点了点:“嗯。”
阎埠贵:“你们一起守的夜?”
三大娘:“有时一起,有时单独一人。”
阎埠贵松了一口气:“那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