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问都懂,他不仅懂师兄的暗示,还知道师兄希望他再主动一些,如此,他便能正大光明的将自己压在身下。
但是怎么办呢。
他突然不想让师兄如愿呢。
翻身离开师兄的怀抱,善解人意道“既然师兄不愿,那便罢了吧,想来也是,师兄的身子哪里经得住夜夜笙歌。”
这话虽然没有添加阴阳怪气的语气,却是实打实的挑明,他怀疑自己不行!
这话可谓是把男人的面子往地上踩,果不其然,下一刻,天旋地转,师兄的脸出现在他上方,侧头一看,师兄正伸手去拿床头的膏药。
并咬牙切齿的附赠一句“师弟多虑了,师兄这就让你看看,师兄经不经得起夜夜笙歌。”
很快,眼前的帐顶和师兄的脸开始交替出现,像是小朋友玩捉迷藏似的。
猜猜我在哪,哎,我又出现了。
哼哼,光是想想都觉得幼稚。
他舒服的伸直了手,师兄很有默契的松松握着师弟的两只手,怕捏疼他。
满足他想要的。
接下来的感觉妙不可言,实在难以言说。
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半月无眠,劳累过后,这一休息,竟然罕见的做了个梦。
严格说来,也不是梦,是他们的年少!
回忆的时光滚轮,滚到了千年前。
清晨的凌云宗被两声沉重的钟声叫醒。
晨钟古朴,惊起了一阵飞鸟,凌云宗坐落在山腰,四面环水,孤峰兀立,云雾缭绕,山上树木繁茂,翠竹成阴,山壁陡峭,江流澎湃。
水流断层到深谷断崖处,算作结束。
百米高的瀑布飞流直下,拥抱着自然的神秘和静默,蔓延百米的水雾滋润着周围的万物,形成得天独厚的景色。
尚且稚嫩的师兄弟们无精打采的站在门口,今天是他们出门历练的日子,许久没有出门,昨晚一兴奋,就没睡觉。
结果就是今早差点起不来。
居逸兴看着底下的师兄师妹,无奈的摇头,待在山上的日子枯燥乏味,不怪他们喜欢入世“好了,都醒醒神,该出发了。”
底下的人缓了许久,这才慢吞吞的点头,直到出了门,居逸兴还有些担心,这种的状态,真的行吗?
如今的凌云宗,寒元仙尊座下,还没有后来的九大弟子,白清尘目前是最小师弟,他不甘屈居人下,便时不时就在师尊面前提两句,他需要师妹,师弟也勉强可以。
就是不想做最小的弟子。
师尊每次都忽悠他快了,却百年还不见动静。
求人不如求己,他打算,这次出门,自力更生,给自己带两个师妹或者师弟回来。
这次带队的是何必问。
这个时候的何必问还不叫何必问,用的是原名何栖。
少年出门前,拦住了想要闭关的师兄,一脸骄傲的抱臂看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欢喜和亲近。
眉眼间都是少年人的朝气蓬勃“师兄,我们这次出门可能要许久才回来,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师弟给你带回来。”
说完才觉得自己有些刻意,赶紧找补“我刚才问了二师兄,他说他没有想要的,便问问大师兄。”
意思是我没有别的意思,二师兄我也问了,掩饰自己实在刻意的目的。
陆乾丰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人,脑海中思考着该怎么回答,如何会回答才能掩饰自己的心思,同时不让师弟伤心。
还没想出来,就在师弟专注热情的目光下,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我……我也没有想要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