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碰她了,我来吧。”
*
这一夜,蒋星璨仿佛登上了极乐。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身体,这么软的腰,并且还和他这么的贴合。
司绮醉的厉害,颦着眉生涩得要命,吃痛的时候又变成了娇气包,一边哭,一边拿脚踢他。
蒋星璨明明是清醒的,却也跟着她醉了一样,怎么要都要不够。
他仿佛变成了一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毫无节制的索取。
直到搂着她,和她一起昏睡了过去。
*
杜今何是识相的,蒋星璨的女人,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碰。
于是司绮顶着杜今何老婆的名头,倒成了蒋星璨的禁脔。
伺候,尝了她的滋味,蒋星璨对别的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于是只能全都归咎于,她那张和白雪七分相似的脸上。
对,都是因为像雪儿,自己才这么失控的。
但他对白雪,并没有这种野兽一样失控的欲望啊。。。
草,想不通,便就不想了,
左右只是个女人。
*
这几个月来,蒋星璨一共睡了司绮四次,每一次他都记得很清楚,毕竟那滋味实在刻骨销魂。
最后一次是在10月1号。
那晚他喝了酒,有点失控,并不记得自己做了多少次。
只记得最后搂着她睡着了,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当晨曦从玻璃窗洒进来,撒在女人静逸的睡颜上,醒来的蒋星璨安静的看着她,只觉得心里十分圆满。
女人难受的皱了皱眉,伸手摸到了抵着她后腰的,无意识的抱怨了一声,
“老公,不要了,腰好酸~”
她以为是杜今何。
蒋星璨的心却泛起了莫名的酸意,也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自己这样做不是个东西。
他胡乱的穿上了衣服,逃离了那套狭小逼仄的房子。
后来他回了一趟港城,蒋家的地盘在港城,外祖办大寿,他去那边待了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他清醒了些,回来S市之后便没有再去找她。
所以怎么就。。。死了呢?
*
蒋星璨坐在灵堂里,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灵前的少年还在叠元宝,寡言的不像话。
他咳了一声,主动开了口,
“你姐。。。怎么死的?”
少年面无表情的回答,“说是在浴室摔倒,花瓶碎片正好插进了肚子,一尸两命。”
“一尸两命?”
蒋星璨脑中轰鸣了一声,怔愣的站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少年冷笑了一声,“法医说我姐怀孕了,快三个月的胎儿,已经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