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心态的宗泽抱着过了眼前再说的想法,装作不在意的回寝室洗嗽睡下了。
第二日,刚刚上完上午的课,周长安都已经到了宗泽课室外面等着。
宗泽看到,心中叹了口气,这可真是该来的总归要来的。宗泽慢慢的走出了课室。刚刚走到门口,周长安就一胳膊搂过了他的脖子,冷哼道:“好小子。我看你平日走路挺快的呀,怎么今天走的这么慢?”
宗泽嘟囔着:“走那么快干嘛。慢慢走也一样的。”
“嘿嘿,慢慢走?我看你是知道我们要审你吧。走,今天跟我走,我可是要慢慢审你。”周长安崫住宗泽脖子,拖着他往前走去。
这时,陈正深也赶过来了。看到他,宗泽真是要闭目长叹,就知道他们一个都不会拉下的。
周长安看着陈正深笑道:“我想着你也是该来了。走,我们找个地儿审他去。”
宗泽被他拉得是哎哎只叫:“等等,我们还没吃饭呢,吃完饭再说也一样哈。走走走,先吃饭去。”
“行吧,先吃饭去,吃了饭再审你也一样,反正你是躲不过的。”陈正深赞同先去吃饭。
三人来到书院饭堂,待周长安二人都已经吃完了,宗泽还在那慢条斯理的吃着呢。
这下不光周长安,就是陈正深也不耐的威胁宗泽:“我说陈宗泽,你要是再这么慢吞吞的吃饭,我们可是就在这儿审你了。”
宗泽一听,罢了,吃的再慢,这饭也有吃完的时候,左右是躲不过的,还不如快点儿呢。想通了的宗泽,很快的吃完饭。
宗泽刚一放下筷子,就被陈正深二人拖着走了。宗泽连连挣扎,陈正深二人直是不放。几人笑笑闹闹的往宗泽的寝室而去。
进得寝室,丁全正在里面收拾。周长安一甩头,对他道:“我们有话要说,你先出去。”
丁全手上的匣子还没放下呢,闻言看向宗泽,待宗泽说道:“你先出去吧。”他才走了出去。
丁全一出去,陈正深迫不及待的赶紧将寝室门一关。
两人逼近宗泽:“说,你怎么认识黄家丫头的?”
宗泽被二人逼到椅子上坐下了,仰头看向他们:“也没什么的,就莫名其妙就认识了的。”
“哼哼,莫名其妙就认识了。我怎么没莫名其妙的认识一个陌生女子呢。你要是再不说,可别怪我下狠手啊。”周长安坏笑着逼近宗泽。
宗泽还在斟酌怎么说呢,陈正深却是发现了宗泽身上的玉佩:“咦,你身上这玉佩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之前佩的不是这块儿。”
听得陈正深说玉佩的事儿,周长安直觉有情况。赶紧也凑过来看,他托起宗泽的玉佩细细一端详,啧啧有声道:“看这白玉,状如凝脂,触手生温,一看就是顶级和田玉了,这块儿玉佩少说也值个好几千两的。陈宗泽,你是在哪儿发财了?”
陈正深也道:“不错,这块儿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我记得你说过,你家是薄有家产,莫非,是你故意谦虚?”
“哦,我知道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黄真如那丫头送你的?”周长安眯这眼睛逼问宗泽道。
陈正深也反应过来了:“对,对,肯定是的。宗泽,你快说,是不是黄姑娘送你的?”
宗泽吃逼不过,只得点头道:“是真如送给我的。不过……”
宗泽不过还没说了,陈正深已经感慨的拍着宗泽的肩膀道:“好小子,真有你的,竟然能让人姑娘主动送你东西。哎,你说,这东西不会是黄姑娘的贴身之物吧。”
“哈哈,黄真如那假小子送你东西了。哈哈,你可真是了不起啊。哈哈,看我日后不好好笑话笑话她。”自觉抓到真如把柄的周长安,深深觉得自己可以血前耻一把了。
宗泽见二人越说越没边儿,赶紧解释道:“我说你们两个家伙,可别说些有的没的。好好看看,这玉佩是男子佩戴的,怎么会是女子用物呢。况且,这玉佩虽是真如送过来的,却也不是她私人送的,是黄总兵赏我的。”
“你再装,你再装。这东西一看就是精心挑选过的。黄总兵一个大老爷们,会送你如此精致如此贴心之物?”陈正深只是不信。
对此,周长安深以为然,甚而又进一步论证道:“就是,我记得黄总兵每次去我家带的礼,除了银子就是些皮子啥的。我娘还说呢,大男人就是粗,这礼备的可是不精心的很;值钱是值钱,但就是难看的紧。”
宗泽直是解释,两人直是不信,最后,周长安拿出杀手锏,跟陈正深两个按住宗泽好一顿揉搓骚痒。
宗泽吃逼不过,知道今天不说清楚,这两个家伙肯定是不放过自己了。
赶紧一五一十的将他如何跟真如一起历险的事说了一遍,只将两人单独呆得一晚给隐去了,这可不能让这两家伙知道了,不然,更是没玩没了了。
听得宗泽说完,周长安感叹道:“乖乖,你俩可真是命大。不过,这样也好刺激,哪次要让我跟个美女一起落难,再一起战胜磨难回来,想想那情景,嘿嘿,那肯定是能传为佳话的。”
见周长安这幻想向往不已的神情,陈正深笑道:“长安兄,你也忒好笑了。落难你也憧憬,难不成你也想来一段逃命之旅?”
周长安摇头嘿嘿笑道:“我哪是憧憬落难,你没听我说吗?最主要的是跟个美女一起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