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像一只飞蛾,傅青洲是耀眼的光。
她本能的想要贴近他,又不得不用残存的意识远离。
“能。”她握紧了另一手,和傅青洲拉开一点距离,独自往门口方向走。
傅青洲只得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秦汐在抖,好像随时会摔倒在地,一只手松松的垂着,另一只手握紧着拳。
等等……
她握着的那只手不对劲。
傅青洲也顾不得许多,他大步上前,伸手捉过了秦汐的那只手。
秦汐整个人抖的筛糠一样,身上的衣服被汗湿透了。
“傅……局……”
傅青洲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这才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掌心,以及那块沾满了鲜血的碎玻璃。
他的眉头登时皱得死紧。
“我也是没有办法。”秦汐说,身形一晃就要摔倒过去。
傅青洲没有作声,他麻利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保姆车上。
车上只有一个司机。
“去最近的医院!”他沉声吩咐。
接着司机像离弦的箭一样开了出去。
仅凭这个驾驶水平来看,司机就不是普通人。
现在秦汐脑子混沌一片,整个人快被欲念之火烧着了,根本察觉不到这些。
傅青洲把她放倒在后座上,扯了条毯子盖住了她的腿,自己坐在最边上。
“傅,傅局,你去后排。”秦汐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点暧昧的微喘。
傅青洲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和那双含水量过高的眼睛,喉结滚了两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