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祁凛一边跟着移动病床往病房走一边继续低头逗她,“生了只小猫,很健康。”
“姓祁吗?”
这个时候还知道孩子要姓祁,孺子可教。
祁凛压抑了半天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许多。
“嗯,和我生的小猫,当然姓祁。”
……
秦汐胡言乱语,祁凛在一旁还能搭上话,看的一帮医护人员直笑。
傅衍知和傅青洲跟在后面,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傅衍知阅人无数,原本以为祁凛是那种扶不起的二世祖,再加上他父亲祁青山花名在外,想当然的以为祁凛也为人荒唐,喜欢乱搞。
今天见了,发现他倒是与想象的不一样——长相英俊清爽不说,还颇有大户人家继承人的风姿,倒不是那种一心玩乐的花花公子模样。
而且他对秦汐的态度,倒不像是毫无感情的。
傅衍知一时间有点困惑。
而傅青洲自然不是那个能替他解惑的人,挑了挑眉,那神情好像在说,“见了鬼了。”
秦汐需要留院观察三天,住进了VIP病房。
祁凛安顿她躺下,盖好毯子,傅衍知和傅青洲才从门外跟进去。
到病房后,秦汐倒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睛一直是失焦的。
祁凛找医护人员,要来棉片,沾了生理盐水替她擦被咬破的嘴唇。
“4小时后才能喝水,现在先坚持一下好不好?”他说,声音是难得的温柔。
秦汐只是怔怔地没有说话。
她平时的样子太清醒克制了,眼下麻药劲儿没过,整个人懵懵懂懂,带了点天真无邪的味道,意外的可爱。
祁凛看得错不开眼。
过了好一会儿,秦汐的神态才恢复成一片清明。
她从病床上坐起来,眼神犀利,再开口就是,“张霁呢?那三个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