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是谁在闹啊?
“祁凛,是你别闹才对,既然知道我是秦汐,就放开我。”秦汐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啊,别动!”祁凛的声音里带了点痛苦。
起初秦汐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后来,她被祁凛顶到,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臭流氓!
秦汐低喝一声,终于忍不住在睡袋里飞起一脚。
“嘶!”
祁凛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这下彻底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按开了床头灯。
“秦汐,你TM是不是有病?”
秦汐踢到了他的命根子,且力道不轻。
见他起身,秦汐也拉开了睡袋拉链,坐起身来看他,神色一片清明。
“祁总,我们现在只是合作伙伴,你越界了。”
祁凛的脸色发白,他差点被她那一脚废了:“有病就去医院看看,你大半夜不睡觉,别人不睡?”
秦汐看他的眼神平静又冷淡:“祁总,你半夜对我实施职场性骚扰,我怎么睡?我现在充其量只是你的乙方,抱着乙方睡觉,怕是不合规矩。”
祁凛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怎么,你是什么贞洁烈女么?”
秦汐:“我说了,祁总,过去是我不懂事。”
祁凛:“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秦汐耸肩:“可我们新签的劳务合同里有关于这方面的约定。”
她下床翻出那份合同给祁凛看:“甲方不得已任何名目对乙方进行肢体接触和X骚扰。不过,为了这每天一万块不白拿,我倒是在附加协议里拟了增值服务。”
她把合同递给祁凛看:“在甲方和第三人约会时,乙方可提供适当的帮助和掩护。”
后面括号里:劳务费另行约定。
绝!没有十年的精神病拟不出这个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