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回已经几天没回去的租房中。
萧弄晴看着满地的凌乱,不禁又开始头疼该如何对刘雁交代,看来少不得要说一些真话了。所幸被破坏的只是客厅,并没有殃及到其他地方去,刘雁的房门也没受损,否则她更加没法对刘雁开口了。
萧弄晴叹着气放满了一缸水后,滴了几滴精油进去将整个身子都浸在里面,感觉疲劳慢慢褪去后才给刘雁打电话,还没说到正题就意外地得知刘雁明天下午就会回来,挂完电话后,萧弄晴不由呻吟了一声,索性什么都不管先睡上一觉再说。
话说祁七里因为这些日子的教训,已经养成习惯没次回家前都要像个侦察兵一样谨慎,不过今天很幸运,周围有没有莫名其妙的少女,不由地长舒了口气,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中。
可是时间还早,半天还是没有一丝困意,思绪又有些纷杂。索性起来开始练字,渐渐的心神开始平静下来,便关灯和衣而睡。
躺下不久。朦胧之间正要进入梦乡,忽听“咔”的一声轻微地异响。祁七里瞬间睁开了眼睛,浑身的警戒提至最高,但他很快就发现这个声音不是从自己的屋中传来地,而是从对面邻居房中传来的。
是有小偷吗?
自昨日被伏幻城偷袭后,祁七里地神经越发地比往日更加敏感。也连带地十分痛恨这种深更半夜潜入人家家中的宵小之徒,想起对门曾帮过他赶走那些少女,多少欠了一份人情,便悄悄防身而起,准备去探个究竟。
才悄悄地打开门,就见一个黑影从对门之中溜了进去。祁七里皱了一下眉头,立刻随后尾随,不到两秒就无声地跟在了黑影身后。这一进门,才发现来的还不只一个人。而是三个人,手中俱举着锋利的匕首,一进门就齐齐地向主卧室走去。也不分开来检查其他房间,目标甚是明确。显然是早有计划。是单纯地冲着主人来的。
他们地动作虽轻,伸手也算敏捷。不过对于祁七里来说自然就不值得一提。
祁七里足不沾地般地飘到最后一个黑影身后,只轻轻一点,就将最后一个点到,并及时地接住倒下的身躯,放在地上。
正打算接近第二个人,却见第二个人刚好转过头来想对同伴比个手势,却发现后面是个白影,刚要张口,祁七里已没有任何迟疑地急速欺上,又是一指点去。那身影大惊之下,嘴巴才张了一半,整个身体已僵住,祁七里再次极轻地放下他,正要起身欺向最前面一人,卧室的门忽然被人急速拉开,一道玲珑的身影猛地出拳击飞了第一个黑影,同时室内已灯光大亮,所有人都立刻暴露无遗。
“不许动!”一声叱喝中,一把乌黑的手枪已对准了踉跄后退的第一个身影,卧室的门口俏生生地站着一个披着真丝睡饱的女子,一头长长的卷发,一双虽然漂亮却显得过于凌厉地眼睛,正是喝退那些狂热少女们的对门邻居。
第一个黑影本想进房刺杀,没想到出师未捷下颚就先被人猛击了一拳,刚疼的眼冒金星后退,突然觉得身体一僵,竟如石头般硬生生地往后一倒,震得后脑一阵疼痛,却疼地连声音都出不了,身体更是无法动弹,心中不由大感惊恐。
“是你?”卷发女子很快就发现了地上的两名黑衣人,和脸上有些微意地祁七里,极惊讶地看着他。
“未经主人许可,深夜妄入贵宅,实在惭愧!”祁七里本来在灯亮地那一瞬间也可从容退却,只是他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而且既然已经被主人瞧见了,再要掩饰,反倒显得心虚,索性坦然地指着地上三人道,“我无意间看到他们三人潜入贵宅,怕对小姐不利,只是想来提醒一声。”
“原来是你救了我!”卷发女子说完,忽然眉头一皱,一手捂住胸腹,脸上大汗如豆般泌出,同时手指处所压的衣服颜色也瞬间深红起来,显然是有伤在身。
“抱歉,我要回房收拾一下,麻烦先生帮我看一下外面。”卷发女子收起枪,勉强地咬牙道,立刻退回房间关上房门。
“哎……我……”祁七里本想说是否需要帮忙,可想起那女子地伤像是在胸腹,自己一个大男人总是不便,还是避嫌点好,便在门口改口道,“小姐,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卷发女子凌厉地道,随即又软了下来,“没事,一点小伤,我自己会处理的,请先生稍等片刻。”
祁七里无语,看着客厅中惊恐地注视着自己的三个黑衣人,想起自己的住处就在对面,这才十分后悔刚才自己怎么没有马上离开,反而让这三个人也见到了自己的真面目。
根据这几个人的狠劲,不用说都是寻仇惹事的,动了他们就等于惹了麻烦,自己若被麻烦缠上倒也无妨,只怕又会牵连了萧弄晴,恐怕这房子是不能再住了,除非让三个人永远闭嘴,但他总不能杀了对方灭口吧!虽说他这些年来行走在乱世之中,死在他剑下的匪徒也不少了,但这毕竟是未来,而不是乱世,更不是可以让官府来处理这种事的月岩国。
“谢谢你救了我,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
祁七里正自懊悔着,房门再度打开,卷发女子已套了件家常服走了出来,由于大汗,她的发际已是一片湿润,面色也十分苍白,不过脸上却挂着一丝笑容。
祁七里看了看地上的黑衣人:“他们是谁?”
“他们是本地的地头蛇,对我有些意见。”卷发女子轻描淡写地道,凝视着祁七里的目光中却闪烁着激动和兴奋,“请问你刚才用的可是传说中的点穴功夫?”
“家门世代中医,所以认得一点点穴功夫,刚才得手,纯属侥幸。”祁七里故意汗颜地道。
“原来是这样,”卷发女子目光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怀疑,口中却仿佛已认可了这种解释,“这位先生,我想冒昧地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