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休息吧,我让保镖上来扶我。”苏婳摸摸索索地去找包。
两个对苦艾酒不耐受的人,扶来扶去的,后果太可怕。
好不容易摸到手机,她视线模糊地盯着手机,凭感觉拨号。
“嘟嘟嘟!”
手机被接听,听筒里传来一道清冷磁性的男低音,“有事?”
苏婳脑神经被酒精麻痹得有点迟钝,听力也受影响。
一时没分辨出对方是谁。
她以为是保镖,说:“你们快上来,我喝多了,扶我下去。”
对方语气骤然一紧,嗔怪道:“你没事喝什么酒?”
“朋友,朋友过生日。”
“哪个朋友?”
苏婳有点泛迷糊,感觉今天这保镖话有点多,“顾,顾先生啊,我上楼前,对你们说过。”
对方声音挺不高兴,“我马上过去,你找个没人的房间待着,我去扶你。在我去之前,不许任何人碰你,知道吗?”
苏婳这才听出来,对方是顾北弦。
也是奇怪了。
听到他的声音,那种慌乱的感觉退去了。
“好。”她身形软软,靠在墙上,笑笑地对顾谨尧说:“他来接我了。”
顾谨尧克制着自己,“你去沙发上坐着喝点水,我去别的房间待一会儿。”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犯下大错。
爱她是不假,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
叶缀儿自觉做错事,过来扶着苏婳去沙发上坐着,给她倒了杯水,小声道歉:“对不起啊,苏小姐,我没想到你对苦艾酒也不耐受。我原本只想和尧哥哥,开个玩笑的。”
苏婳扶着额头,忍着那股子难受劲儿,说:“没事。”
“那你喝水,我去照顾尧哥哥了。”
苏婳微微一顿,“去吧。”
叶缀儿重新倒了杯水,走到顾谨尧卧室门前。
推了推卧室门,推不动。
门从里面反锁了。
“尧哥哥,你开开门。”
里面没人应。
她更加用力地敲门,“尧哥哥,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开这么大的玩笑。”
门内依旧没有回应。
十多分钟后,顾北弦一身清寒,来了。
一进屋,就看到苏婳小巧的瓜子脸红得像苹果,大眼睛水水的,眼神迷离又娇憨。
细柳一般的身子半趴在沙发上,腰身柔软,臀线婀娜,一副娇媚入骨的模样。
他就生气。
他弯腰打横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苏婳,你要气死我是吗?”
苏婳秋水眼怔怔地凝视着他,视线模糊,瞳孔涣散,看人都重影了,眼睛有四只。
她试探地摸摸他的脸,戒备地问:“你是谁?”
“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