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安常在,她现在没有染上时疫,所以富察贵人只是抢走了安常在艾叶的份例而已。
安常在敢说什么吗?
也只有她身边的一个什么崔槿汐敢说上几句而已。
她们都阻止不了富察贵人的行为。
……
钟粹宫内,魏嬿婉很快便写完了回信,搁下笔。
写了这么多回的字迹,她已经十分熟练了,不再像初次时斟酌许久才落下一个字那样。
魏嬿婉抬眸注意着进忠此时的举动。
看似认真地研磨着墨汁,却在她看过去的那一刹那,如早有预料般慢慢掀起眼皮,看了过来。
进忠背对着光的眼眸漆黑宁静,眼神也像是带着浅浅地疑惑。
魏嬿婉:……
她要不是知道进忠的之前怎么样的,可能就要以为这家伙是个安静单纯的人了!
察觉到嬿婉略带嫌弃的眼神后,进忠眼神流露出笑意,就连嘴角也忍不住翘了翘。
进忠的身子缓缓向嬿婉的方向前倾。
“令主儿怎么这般看着奴才,奴才都有些紧张了。”
细长的眼尾挑着,浓密的眼睫翘着,笑意仿佛要溢出来的漆黑眼珠里倒映着魏嬿婉。
语调悠长又如同羽毛般轻飘飘的。
魏嬿婉面对进忠的靠近没有后退,她不甘示弱地前倾靠近进忠。
近到二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魏嬿婉能很清楚地看到进忠的瞳孔放大了一瞬,神色似是有些茫然。
“进忠紧张了?”
光束擦过进忠的肩膀照在了魏嬿婉的脸上,照亮了她浅色的双眸,以及嘴角上翘的弧度。
进忠看着嬿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奴才方才确实有些紧张了。”
“令主儿靠的这么近,奴才的心都跳快了许多。”
进忠的声音放低了一一些,魏嬿婉凑近听,就像是进忠在耳旁轻语。
魏嬿婉微微颔首:“是吗?”
她轻轻挑起进忠的下巴,双眸近距离地与进忠对视着。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书案,却如同贴近在一起一般。
进忠眨了眨眼,唇畔勾勒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