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一只小手却勾上他的小指头,软软的,热热的,很是舒服地触碰着他,先是一点一点,有些胆怯,之后越来越不满足,开始沿着手指往上,柔荑钻进他的袖口,开始贪恋他手臂的冰凉。
周辰景无奈回头,刚刚替她盖好的被子又被掀开,因为手臂被拽住,他索性沿着床边坐下,却见她衣领散乱,露出光洁的颈脖,因为瘦弱,颈脖下的锁骨突起,看得他眼眸一深。
深呼吸,本欲再次替她盖好被子遮掩春光,然而她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扯着衣领,不断地往下,露出越来越多的雪白肌肤,仿若吹弹可破,随着她的呼吸,带着微微的起伏,再往下,渐渐隆起,竟从衣间落出一朵芙蓉花,带着怀见得温度,被看得出被细心藏着。
周辰景猛地回神,握住她不安分的手,阻止她继续往下扯衣服的动作。她的小手包裹在他掌心,滚烫灼热,再看她迷蒙的眼睛已是发红。
“好烫,好烫,我要烧死了,救我。”她喃喃自语着,模样煞是可怜。
不禁伸手覆上她的额头,确实烫得吓人。
感受到丝丝凉意的苏靖荷却是赶紧覆上他的手背,拉着他的手往下,冰凉的手掌拂过脸颊,引得她舒服的喟叹。
他的手刷过她柔嫩的红唇,掌心感受着她呵出的气息,她的双脚不自觉缠上他的腰身,小腹热气翻涌,感觉倒两腿间的变化,周辰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他眉头紧皱,低吼了一声:“该死!”
赶紧起身,倒桌前直接一壶水浇头,瞬间清醒了过来。
…
“在哪里啊?”外边传来陈如意的声音,周辰景很快从窗户一跃而出,却是站在窗口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人呢,不是说庆王在这里?该死的灵阳,又骗我!”陈如意跺了脚,抱怨着。
“小姐,您别惦记着庆王了,要是让夫人知道奴婢陪小姐来找庆王,可要打断奴婢的腿。”丫头素心很是为难说着。
陈如意白了她一眼,“你不说我不说,母亲怎么会知道!”
“就算夫人不知道,小姐也不能啊,庆王可是个‘太监’啊。。。。。。”最后这一句,素心说得小声,陈如意也没仔细听,正欲出去,却是看见躺在门后晕过去的沉香。
“咦,这不是靖荷姐姐身边的丫头?”陈如意正讶异着,却听见里屋传来几声□□。
赶紧往里走近几步,才看见苏靖荷躺在床榻上,脸颊通红,伸手一触,烫的吓人。
“怎么烧成这样了,素心,快去叫人请大夫来。”
素心却是个聪明的,一看这模样,可不是一般的发热,又想起被人打昏在门背后的沉香,遂说着:“小姐,先别叫大夫,苏姑娘这病症可不像发热,倒是像……”
话说一半又不说了,陈如意显然没有耐心,问着:“到底像什么?”
素心四下张望,而后对着自家小姐耳畔低语。
陈如意听完,脸颊也是一热,却是怒道:“哪个人黑心成这样,竟要害靖荷姐!”
见越来越多人往这边过来,想来是始作俑者带人来捉奸的,周辰景眯眼看了人群,又看了眼房间里面,有陈如意在,苏靖荷也吃不了亏,才是放心离开。
…
众人赏完了花回来,长公主已是发现如意不在身边,谢韵琴却是笑说着:“陈姑娘和我家三姑娘交好,听戏之前我就老看见她俩在一块,莫不是跑去房间找我们家姑娘去了。”
这么一说也有可能,如意和苏曼荷当初感情好得更亲姐妹似的,长公主还存过心思想让苏曼荷嫁进陈家,哪晓得事还没和苏老夫人说,人就出了意外,也好在是没说。
可惜她家这个三姑娘据说是个命薄的,还得三年孝期,宴儿的婚事可耽误不得。
“我家三姑娘的屋子就在前头,长公主一起过去看看。”谢韵琴说完,眉眼却是笑开了花。
走到屋子前,谢韵琴轻咳了几声,才是推开门,里头浓浓的香味,让人蹙眉,郡王妃也是讶异,府上哪里有这么浓的香薰?
听见动静,里头素心走了出来,赶紧一一行礼。
长公主却是连连夸赞谢韵琴聪慧,她家那丫头果然来这里了,倒是谢韵琴自己是蒙的。
“小姐呢?”
“小姐酒气上头,如今正和苏家姑娘躺一起休息呢。”
“这丫头,才喝了一口酒,倒也好意思酒气上头。”长公主往里探看了一眼,两位姑娘倒是睡得香甜。
大伙都笑说二人感情好,只谢韵琴一连不可置信,走前几步,问着素心:“你家小姐怎么在这里?”
“苏夫人这话奴婢可听不明白,我家小姐一直在屋子里啊。”
“怎么了?”长公主也是疑惑谢韵琴的反应。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只能压了情绪,有些尴尬笑笑:“没事,只是想着天色不早,该回府了,得叫醒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