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飞听闻此言,转头瞄了一眼赵飞和刚出来的赵瑞祥,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紧接着又将自己的左手紧紧握住右手,喃喃自语道:“若是我仍保有昔日的武功,想来我这只手也就不至于在上次逛妓院时遭那妓女狠狠咬上一口了。”然而,话刚出口,他便猛地回过神来,急忙改口说道:“哎呀呀,不对不对!瞧我这张嘴。实不相瞒,自我懂事以来,屡屡犯下大错,但每次二哥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原谅我。因此,我司徒飞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定要改过自新、堂堂正正地做人,决不再令二哥、二嫂以及父皇感到失望!”
小红想都没想便自然而然地将手轻轻地搭在了司徒飞宽厚的肩膀之上,柔声说道:“这就对了嘛,正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呀!而且二殿下和娘娘他们一直都是宅心仁厚、通情达理之人呢。”话刚一出口,小红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如同触电般迅速把手收了回来,略带几分尴尬与羞涩地干笑两声:“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也是跟在娘娘身边时间长了,不知不觉就养成这样的习惯了,还请您不要见怪哟。”
而站在一旁的司徒飞见状,只是微微一笑,表示并未在意此事。紧接着,他转头看向身旁同样面带笑容的赵飞和赵瑞祥,开口说道:“好了,既然如此,那咱们还是回去吧。”话音未落,只见司徒飞潇洒地打了一个清脆响亮的响指,然后大手一挥,朗声道:“兄弟们,打道回府!”
就在同一时刻,司徒睿和赵莹莹二人正施展着轻盈敏捷的轻功在空中飞速穿梭前行。然而,即便他们已经飞行了好一阵子,却始终未能发现那名神秘紫裙女子的丝毫踪迹。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停了下来,站定身形之后,先是朝着四周高声呼喊了几声,表明自己乃是二皇子身份,并且承诺可以为其主持公道。可是,任凭他们如何呼唤,周围依旧是一片死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没办法,司徒睿和赵莹莹只得向路过的几位百姓打听有关那名紫裙女子的下落。怎奈这些百姓们皆是一脸茫然,表示根本未曾见到过什么身着紫裙的女子从这里经过。面对这种情形,司徒睿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县衙后堂的窗户洒了进来,给整个房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橙红色。此时,在后堂中央的餐桌上,摆放着一锅和一笼笼热气腾腾的食物,而小叮当正忙碌地拿着大勺,将这些美味一一盛入碗中,分发给围坐在桌旁的众人。
不一会儿,只见两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后堂。定睛一看,原来是灰头土脸、略显狼狈的司徒睿和赵莹莹。赵飞和赵瑞祥见状,急忙迎上前去,赵瑞祥关切地问道:“姐,姐夫,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是没有找到吗?”
司徒睿和赵莹莹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然后同时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没有……”
话音未落,他们的目光便被桌上的食物吸引住了。尤其是当他们看到那个大大的蒸笼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然而,当司徒睿满怀期待地揭开蒸笼盖子,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由兴奋转为失望,忍不住吐槽道:“喂!怎么又是包子啊?最近咱们天天都吃包子,我都快吃腻啦!”
一旁的小红听到这话,微笑着解释道:“二殿下,您别嫌弃呀。实在是因为厨房里的面粉太多了,所以这段时间只好先将就一下啦。”
司徒睿听了,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县衙的厨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面粉啊?难不成这里还开了个面粉铺不成?”
这时,赵莹莹满不在乎地接过话茬儿:“那还用说嘛,当然是因为面粉比较便宜喽。县衙里的人精打细算,自然是哪个东西便宜就买哪个咯。”说完,她还冲着司徒睿调皮地眨了眨眼。
就在众人正准备大快朵颐之时,只见县令郑大洋神色慌张地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边跑还边大声嚷嚷着:“哎呀呀!我说诸位、诸位啊,大事不妙啦!那面粉可是好几年前的陈货哟!我之前一直纳闷这面粉咋会无缘无故变少呢,原来如此哇!你们可千万不能吃呀!”
听到这话,原本正欲咬下一口包子的司徒睿瞬间愣住了,他握着包子的手不自觉地一抖,那包子便从他手中直直地滑落下去。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眼疾手快的小叮当迅速抄起手中的筷子,如闪电般“嗖”的一声,精准无比地将掉落中的包子稳稳当当地串在了筷子之上。
与此同时,赵莹莹一脸狐疑地看向郑大洋,追问道:“你确定这面粉真的是几年前的?”
郑大洋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娘娘,千真万确啊!确实是几年前的面粉没错啦。不过呢,最近这几日天气甚好,我寻思着把这些面粉搬出来晒晒太阳,等晒干些也好拿回去喂家里养的那些猪。谁承想,今天偶然间竟发现这面粉越来越少了,所以赶忙跑来向诸位如实禀报此事。这不,我已经吩咐衙役们去取新做好的饭菜来替换了。”
不多时,几个衙役便端着热气腾腾的新饭菜匆匆走了进来。司徒睿定睛一看这些新上桌的饭菜,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最近我吃那包子的时候总觉得味道不够新鲜,口感也是又硬又没嚼劲的,敢情是用几年前的面粉做的呀!”
郑大洋毕恭毕敬地拱手道歉:“下官招待不周,实在惭愧,还请二殿下和娘娘海涵。下官这就去将面粉妥善收好,绝不让殿下和娘娘受委屈。”
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中,司徒睿突然眼前一亮,打断了郑大洋的话:“等等,你刚才说那是几年前的面粉?”
郑大洋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地回答:“是啊,那些面粉存放已有些年头了,殿下觉得有何不妥吗?”
司徒睿皱着眉头沉吟片刻,然后说:“先将面粉放着,我总觉得其中有蹊跷,但一时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旁边的赵莹莹轻轻挥手,不以为然地说:“切,不就是几年前的面粉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话音刚落,东厢房那边就传来了阵阵吵闹之声。司徒睿放下筷子,起身走去查看究竟。片刻后,他来到了东厢房外,原来谭林已经醒来,却对菜品十分不满意,一个劲儿地摔杯子,还大声责骂下人。没过多久,那些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下人纷纷退了出来。
司徒睿见状,立刻示意旁边郑大洋,郑大洋心领神会地进屋安抚谭林的情绪,并对他说:“谭大人,您是朝廷内厂的要员,平时吃的都是宫廷里的珍馐美味,所以对这里的菜肴有所不满也是难免的。请您息怒,这些下人都是无心之失,还请不必放在心上。”
而在此时,司徒睿温文尔雅地安抚好惊慌失措的下人。那些下人见到二殿下亲自出面安抚,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们拱手感激向司徒睿答谢,然后便悄无声息地退下。
待下人们都退下后,司徒睿转身回到了饭桌,继续享用他的晚餐。这时,赵瑞祥疑惑地看着他,好奇地问道:“姐夫,你为何不去安抚一下谭林呢?”
赵莹莹闻言,轻轻拍了拍赵瑞祥的脑袋,笑着责备道:“弟弟,你真是笨啊。你姐夫可是堂堂的二皇子,身份尊贵,而谭林只是内厂副指挥使,哪里需要二殿下亲自去安抚呢?再说了,这里不是还有县令郑大人吗?我们还是要保持一点架子,维护一下威严。”
赵瑞祥听后,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司徒睿见状,搂着赵莹莹的肩膀,深情地笑道:“知我者,莹莹也。”
赵飞等人见状,纷纷响起一阵戏谑的嘘声,捂着脸颊,调侃道:“吁,好酸啊,讨厌爱情酸臭味。”
随后,赵莹莹提及今天因为有那个紫裙女子的出现,导致他们未能继续勘察现场。她表示,明天一早,她要再去现场,用她独特的方法,让现场的血迹重新展现出来,以便他们能更清晰地了解当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