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明媚的一天,通往繁华京城的宽阔官道上,扬起阵阵尘土,一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过。马背上坐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年,正是受二皇子司徒睿所托前往京城的赵飞。
此时的赵飞身姿矫健,左手紧紧地握住缰绳,掌控着身下骏马的速度与方向;右手则紧握着一把光芒耀眼的金色宝剑,那是国主亲赐之物,象征着无上的荣耀与权力。他的面容紧绷,神情严肃,眉头微皱,透露出内心的焦急之情。
就在昨日,司徒睿仔仔细细地翻阅了处县县衙的卷宗。经过一番深入研究后,他惊讶地发现,那位名叫聂嵩的县令——也就是谋害赵莹莹父母的真凶,其案件记录竟然如此简略。尽管卷宗上明确标注着聂嵩已被依法处决,但关于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具体细节等重要信息,仅仅只用寥寥数段文字草草带过。要知道,此处不过是小小的县衙卷宗室而已,像这种涉及县令违法乱纪之事的详尽记录以及该县令的个人档案等关键资料,理应存放在京城的刑部和吏部之中。
于是,为了彻底查清当年事情的真相,还逝者一个公道,司徒睿当机立断,分别给吏部和刑部写下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书信。而后,他将这个至关重要的任务交予了值得信赖的赵飞,并嘱咐他务必亲自将信件送达目的地,同时带回与之相关的所有文件以供进一步调查之用。就这样,肩负重任的赵飞不敢有丝毫懈怠,快马加鞭地踏上了前往京城的征程,也就出现了方才官道上那令人瞩目的策马奔腾场景。
巳时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京城御书房那古色古香的案桌上,此刻,案桌上堆满了来自全国各地、各式各样的奏折。这些奏折犹如一座小山一般,将整个案桌都覆盖得严严实实。
国主司徒玉龙正端坐在案桌前,神情专注地批阅着这些堆积如山的奏折。他时而微微皱眉,时而奋笔疾书,每一份奏折都得到了他认真的对待和处理。而在他身旁,一名太监手持拂尘,安静地伫立着,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默默地守护着这位勤勉的君主。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书房中的宁静。只见内厂指挥使谭锦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国主司徒玉龙听到动静,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了谭锦身上。
谭锦走到距离司徒玉龙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脚步,然后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上一张纸条,压低声音说道:“陛下,卑职有新的发现!”
站在一旁的太监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从谭锦手中接过纸条,接着转过身去,小心翼翼地呈递给司徒玉龙。司徒玉龙伸手接过纸条,轻轻展开,当他看清纸条上所写的内容之后,脸上瞬间露出惊讶之色,甚至不由自主地一下子站起身来。
他盯着纸条看了好一会儿,嘴里喃喃自语道:“什么?她竟然还活着?这怎么可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然而,短暂的惊愕过后,司徒玉龙很快恢复了冷静。他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果断地下令道:“传朕旨意,命内厂众人随朕即刻摆驾前往处县!”
听到命令,谭锦正要躬身领旨作答,却见司徒玉龙忽然抬手止住了他,口中说道:“等等。朕再好好想想,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暂且不急着过去。”说完,司徒玉龙挥挥手,示意谭锦先退下。
谭锦依言行了一礼,便转身退出了御书房。待谭锦离开之后,司徒玉龙重新坐回椅子上,开始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此时此刻,吏部衙门内一片安静祥和,吏部尚书吴大人正端坐在案几前,全神贯注地处理着公文。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奋笔疾书,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些亟待解决的事务。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一名下属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大人,小将军来了!”
吴大人听闻此言,立刻放下手中的毛笔,微微抬起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随即向那名下属点了点头,示意其将赵飞请进来。接着,吴大人缓缓站起身来,伸手轻轻抚平身上微皱的官服,整个人显得庄重而又威严。
不多时,一个身材魁梧、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此人正是赵飞,他迈着大步走进屋内,见到吴大人后,先是抱拳行了个礼,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吴大人,我此次前来,乃是奉二殿下之命,有要事相商。”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恭敬地递给吴大人。
吴大人双手接过信件,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从中取出信纸并慢慢展开。他目光如炬,逐字逐句地阅读起信中的内容。随着时间的推移,吴大人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待读完这封信后,转头对身旁的属下吩咐道:“你赶紧带着小将军去档案室,把处县县令聂嵩的库档给找出来!”
那名下人应了一声,便领着赵飞往吏部的档案室走去。
经过一番寻找,终于找到了那份至关重要的库档。赵飞谢过那位属下后,便一刻也不敢停歇,马不停蹄地赶往刑部。到了刑部大堂,赵飞依旧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到刑部尚书面前,再次抱拳施礼,说明自己的来意,并恳请刑部尚书取出当年处县县令聂嵩的卷宗。刑部尚书当即安排手下人前去查找相关卷宗。
不一会儿,赵飞就顺利拿到了两份关键文件——一份是来自吏部的库档,另一份则是刑部的卷宗。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耽误,于是毫不犹豫地跨上马背,扬鞭疾驰而去,只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土和马蹄声响彻在空旷的街道上。
待赵飞离开没多久之后,国主司徒玉龙便带着几名随从,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吏部。只见那吏部大门敞开着,门口的守卫见到国主驾临,赶忙跪地行礼。
吏部尚书吴大人此时正在屋内处理公务,听闻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心中不禁一紧。当他得知是国主亲临时,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匆匆忙忙地整理好衣衫,快步迎出门外。
“微臣参见陛下!”吴大人恭恭敬敬地向司徒玉龙行礼。
司徒玉龙微微抬手示意免礼,然后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吏部周围的环境,开口问道:“吴尚书,方才是否有小将军赵飞来过此处?”
吴大人连忙点头应道:“回陛下,小将军的确来过吏部,而且不久之前已经离开了,据下官所知,他还前往刑部一趟。”
司徒玉龙听完点了点头,表示知晓。接着,他迈步走进吏部大堂,径直来到案桌前缓缓落座。
“嗯,看来皇儿现在在处县,也对这聂嵩之事也有所耳闻啊。”司徒玉龙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可要全力配合他。皇儿可是只提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并不要如朕躬亲。所以,无论他需要什么帮助,你们都必须无条件满足,明白了吗?”
吴大人赶紧再次躬身答道:“微臣谨遵陛下旨意。”不过,只见他微微躬身,神色谨慎地说道:“陛下,微臣斗胆进言。如今少主尚在人世,尽管陛下您对二殿下与三殿下宠爱有加,可少主毕竟身份特殊。所以,陛下您在处理诸如‘如朕躬亲’这般重要旨意时,理应优先考虑赐予少主才更为妥当。否则的话,只怕朝中某些奸佞之臣以及心怀不轨之人定会借此大作文章啊!到那时。。。。。。”
司徒玉龙听后,目光缓缓转向吴大人,凝视片刻之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接着,他站起身来,朗声道:“吴尚书所言极是,朕确实需要顾虑一下少主的颜面。只不过,身为少主,乃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储君之位的继承人。倘若连这等小事都无法坦然承受,日后又怎能担当起治理整个天下的重任呢?又怎能将咱们这个国家管理得井井有条呢!有道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朕坚信少主绝非那种心胸狭隘之人。况且,二皇子聪慧过人,深知自己不可与兄长争夺皇位,就连这‘如朕躬亲’的旨意也主动推辞不受。”
吴大人再次点头应道:“二殿下的确是出类拔萃,不管怎样都是极为优秀的。但是,依微臣之见,咱们还是应当遵循传统,以长子为先,按照‘兄终弟及’的顺序行事方才最为稳妥啊。”
在处县那巍峨耸立、云雾缭绕的猫儿山上,小叮当内心忐忑不安地尝试着再次向冷雪小心翼翼地劝说道:“娘,咱们是不是。。。。。。是不是应该改邪归正啦?小叮当我仔细观察过,觉得那个二皇子他为人特别好。要不,咱们就主动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二皇子,请二皇子来为您主持公道啊!”
冷雪听了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盯着小叮当。小叮当被娘亲那凶狠无比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言半句。
只听见冷雪怒气冲冲地说道:“哼!怎么回事儿,小叮当,难道说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吴茯苓了不成?不然为何老是说出这种话来?娘之前可跟你说得明明白白,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协助娘杀人,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许你插手多嘴!倘若你胆敢再这般胡言乱语,那就休怪娘我翻脸无情了!”
小叮当听到娘亲这番狠话,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忙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并使出浑身解数去安抚娘亲的情绪。等到冷雪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之后,小叮当这才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娘,有个消息要告诉您。他们居然把咱们犯下的案子转手交给那个郑大洋负责处理了!”
“什么?竟然交给郑大洋?那他们自己呢!”冷雪闻言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小叮当紧接着说道:“据小叮当观察,他们正在调查另外一起案件呢。貌似这起案件与那位县令大人有关,我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提及那县令名叫聂嵩。”
“聂嵩?”冷雪听闻此言,不禁大吃一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小叮当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没错啊,娘亲,您之前不是跟我说过这个人嘛。而且听说,这个心狠手辣的县令竟然杀害了赵莹莹姑娘的双亲,实在是天理难容呐!正因如此,二皇子才会亲自出马,决心要为赵莹莹的父母洗刷这不白之冤呢。所以。。。。。。所以我方才才会那样讲啦!”
冷雪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后开口道:“想不到这赵莹莹竟也有着如此悲惨的遭遇。”话毕,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不对呀,我为何会对她心生怜悯之情呢?”很明显,尽管冷雪平日里做过一些错事,但她内心深处依然存有一丝良知,绝非那种罪大恶极、丧心病狂之人。此时,只见她缓缓移步至窗前,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景色,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而一旁的小叮当,则乖巧地站在那里,默默地守护着自己的母亲。
此时此刻,在处县县衙后堂的主厢房内,气氛显得有些紧张而凝重。司徒睿、赵莹莹、吴茯苓还有绣娥这四个人正忙碌地在房间里四处搜寻着什么。然而,对于究竟要寻找何物,他们却一无所知。不过,他们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这间屋子乃是前任县令聂嵩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因此,抱着不放过一丝线索的想法,他们决定将这个房间彻底翻查个遍,希望能够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解开心中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