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歇着,我去烧火,呆会儿我给你洗。”
“真的?”田景君一脸的期待。
“当然是真的。”
待水烧好后。季飞侠帮他脱去衣服,趁他在浴缸中浸泡时,她拿着剃须刀走过来说道:“我来帮你把身上的毛剔掉。”田景君闻言,脸上现出一抹红色,他扭捏的说道:“不用剔的。我自己来就行。”
季飞侠有点惊诧:“我只是想给你刮刮胡子而已。你脸红什么?”
“你……你原来是刮胡子啊。”田景君有些气结。
“不然,你以为呢?”季飞侠侧头咯咯的笑着。田景君尴尬的咳嗽几声,有些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他狠狠心,大发狼性,伸手将她拖到浴缸里,一时间,水花泼溅声,欢笑声,充斥于整个卫生间……
过了几天,公安局打来电话说季飞宇已经被当地警方逮捕,重新归狱。这次是判刑十年加上原来的十二年共计二十二年。并且由于他是在服刑期间再度犯罪,其行为比较恶劣,以后不会再有保安就医这类的待遇了。
陈艳华狂打季飞侠的电话,季飞侠早把她设为屏蔽对象。然后她又打到季盼弟家里,大骂他们一家。并威胁说要来找他们拼命。结果她还没上路,老家那边又有消息说,季飞宇跟监狱里的人打架斗殴,受伤严重再加上身体没有复原,最后不治身亡。陈艳华得知这个消息,急火攻心,一口气没缓过来,当时便卧床不起,得了半身不遂。季青山也被这个消息打击得精神失常。季招弟和季亭梅只得赶回去照料他们。季盼弟和季飞侠出钱,季招弟前去照顾。季青山的病越来越重,经四人商量把他送到了县精神病院。一个月后,陈艳华病情加重,不治身亡。季盼弟要前去娘家奔丧,问及季飞侠时,季飞侠坚守她以前的誓言,坚决不去。季盼弟只得带着丈夫前去山西。
季飞侠徘徊在花园里,神情低落。
“飞虫,你怎么了?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田景君以为她是在娘家的事烦心。
季飞侠摇摇头:“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再见到关于他们两人的一切。”
“但我就是心里难受。为什么我跟父母走到这一地步?”
田景君搂过她,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真的。完全是你父母的错。我很难理解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他们这么做,不但害了女儿,还害了儿子,季飞宇有今天这种下场跟他们有莫大的关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要往前看。你还有我,还有三个姐姐。”
“是的,我还有你们。我不难过了。”季飞侠靠在田景君的怀里。五月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两人身上。园中,花稀叶茂,鸟声清脆。天空一碧如洗,白云悠然。天空下的村民辛勤的忙碌着,一切都是那么鲜妍明快。
番外:田慕飞
第一节究竟像谁
田慕飞小盆友,外表很甜美,性子很诡异。内里腹黑强硬。
季飞侠和田景君时不时在卧谈会上讨论:这孩子究竟像谁?
田景君自夸:“我们姓田的个性都是清新隽永、温文尔雅的那种。人们都称我们为书香世家。”
季飞侠不屑的撇嘴:“还书香世家呢,看看你爸写得那诗。你好意思说是书香!”
田景君不甘示弱:“我觉得她像你,性格暴躁。你看她总是欺负别的小朋友。”
两人正在斗嘴,田景君一看表哎呀一声叫道:“时间到了,我得去接宝宝了。”说着,他穿上外衣飞奔骑上自行车出门去了。季飞侠也起身去做饭。
20分钟后,父女俩很低调的进来了。这回,田慕飞没有像往常那样没进门就大呼小叫。而是委屈的撅着红嘟嘟的小嘴,脸皱得像包子似的。
田景君也是一脸的无奈。
“你们俩是怎么了?”季飞侠奇怪的问道。
“妈妈,我好难过。爸爸在路上说我了。呜呜。”田慕飞用手握着脸大哭起来,一边干嚎一边从手指缝里观察着爸妈的脸色。
“怎么回事啊?你说。”季飞侠看了看田景君。
“她——这孩子,幼儿园的老师跟我说了,她总是脱人家小男孩的衣服。特别是新来的那个叫什么鑫鑫的,吓得人家不敢来上学。”
田慕飞哇得一声哭得更大声了:“不怪我嘛,别的小朋友都让我脱,就他不让。”
季飞侠宛如被雷击了一样,愣了好一会儿。脱人家男孩的衣服,她、她……
田景君无奈的蹲□,细声慢语的问道:“飞飞,你告诉爸爸,为什么要脱人家的衣服?”
田景君放下捂脸的小手,撅着嘴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看见妈妈脱你的衣服,你还挺高兴的。我就想试试嘛。”
这时两人一起石化。半晌没有说话。
第二节道歉和矛盾
在田景君的说服教育下,田慕飞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第二天上幼儿园时,她很大方的去找受害者鑫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