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台是一个长方形的石头台子,表面上不算光滑,甚至有些粗糙,凯文解释说这是为了让兽人们站得稳,白然心下明了,就是增大摩擦力么。
决斗分了生死决斗和普通决斗,生死决斗很少。一般的兽人心思都比较单纯并且豪爽,虽然这也是分种族的,但是通常来说,并没有多少结了死仇的兽人,所以凯文说这生死决斗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过了。
普通决斗倒是时不时就有一场,主要雌性们太少,在雌性们没办法选择伴侣的时候,雄性们就会用决斗来决定谁可以赢得雌性。除此之外还有各种纠纷,都可以用决斗来解决,但是像泰诺这样毫无理由的,凯文和南颜表示根本没有见过。
正在凯文他们给白然解惑的时候,赫伯特和泰诺已经做好准备运动上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防吞章节 (这样是不是比绿油油一片好看多了?哈哈,我是借鉴别人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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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
围观的人不少,一大部分都是从交易会上跟着过来的,其余的都是部落里听到消息赶来看的,以雄性们居多。
在雄性们眼里,看别人决斗是一件非常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有时候太激动了,晚上回去还能够和自家伴侣做上好几回“重要的事”,而这种状态下雌性们受孕的几率会大大增加,所以看决斗对雄性们来说是娱乐身心的大事。
台上的赫伯特和泰诺各自用拳头宣告了一下,大意是自愿决斗,受伤自行治疗,但不许伤害性命云云,又把握拳的手相互击了一下,决斗就算开始了。
刚开始两人都没有变兽形,用人形试探着对方,拳来腿往的速度很快。
白然眼睛都有点花,但还是努力的想要看清,每次泰诺的攻击要落在赫伯特身上的时候,他握着南颜和凯文的双手都下意识的用力,攥得南颜和凯文苦不堪言,但是看着白然紧张的样子,又不好松手,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祈祷赫伯特赶快打败泰诺下台来解救他们两个。
两人试探了一会儿,都差不多摸清了对方的战斗力,然后就直接变了兽形。由于现在处于决斗台上,也不能够脱了衣服再变,所以只能硬生生的撑破了衣服,把破碎的布料被扯下来扔到了决斗台边,准备进入正式决斗。
泰诺的兽形是一只黄黑条纹的虎,看上去威风凛凛的很霸气,被众人眼光注视着,便得意洋洋的抬起一只前爪向着赫伯特挥了挥,很是嚣张。
南颜在台下恨不能在心里怄死,自己当初怎么会觉得这么个爱炫耀又自大的泰诺还不错的?
看着南颜纠结的表情,白然在紧张之余也不禁笑出声来,因为南颜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我好丢脸!
台上的赫伯特对泰诺这动作反应不大,他现在在想着怎样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扔下台去,一想到白然会用满是崇拜和爱慕的眼神看着他,他就觉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想到这里就不禁往台下白然的方向看过去。
白然此时正在笑南颜,他脸小,被衣服的毛领子一裹,更显得小巧。白皙的皮肤在深色的兽毛下更加的莹白,太阳光照过来,打在他脸上,在轮廓处嵌了一层薄薄的金色,连睫毛都在阳光里扑扑的,整个人都那么干净。
虽然不能说是漂亮,但在南颜和凯文两个美人的旁边也不显得逊色,反而多出了一种出尘秀美,看得赫伯特心跳加速,嘴角也咧开了,自己的小爱人怎么越看越让人心痒痒呢?
赫伯特双手击胸,大吼一声,就冲着扑过来的泰诺直接打出了一拳。
赫伯特的速度没有泰诺快,但是他非常的稳。不论泰诺怎样的撩拨,他都是坚定的防守着,但是只要泰诺一出现破绽,便全力的攻过去,如果一击未中,便又退回到防守。
泰诺也是个优秀的猎人,所以很快就看懂了赫伯特的想法,知道这样下去对自己是不利的,便也学着赫伯特防守,不再主动出击。
可是他刚有这个想法,赫伯特就一反刚才的防守,上来偷袭他,泰诺一个不注意,便被赫伯特狠狠的揍了一拳。
他心下恼怒,本来是想着要教训教训赫伯特的,谁知道这个熊族的兽人竟然有压住他的趋势,他觉得自己不能受赫伯特战术的影响,应该以自己平时的经验,以速度制胜。
这样想了便又开始一轮新的攻击,这次的攻击速度明显增快了,但是赫伯特还是以防守为主,泰诺就算是抽冷子打到了赫伯特,也因为赫伯特是熊族皮糙肉厚而根本起不到太大效果。
泰诺和赫伯特都没有动狠手,因为这起因不算是个大事,所以两人也就是变了兽形比试一番,看一看谁更厉害些,让对方服气。利爪牙齿都藏好了,以免不小心伤到了对方
但是泰诺此时的想法可不是这样了,这种像在台上被耍的感觉让他十分的厌恶,下面围观的人群里不乏他们虎族的兽人,如果战斗一直这样进行,那他回部落之后还不知多少人要在背后议论他呢,毕竟这场决斗可是他要求的。
在这种情绪下,泰诺眼睛一红,便把爪子上长长地尖指甲从皮毛里伸出来,冲着赫伯特的腰上挥了过去。
赫伯特没想到这泰诺会来真格的,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的防守是有距离的,他们都没用上利爪,所以赫伯特在选择防守范围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广,而熊族的速度和虎族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躲开的几率非常小,就是说泰诺这一爪子很可能就要把他的腰抓下一块肉来。
赫伯特只能尽量的偏转身子,缩小泰诺的攻击范围。
台底下的白然在泰诺心理上刚发生变化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之前也说过,他是写文的,对情绪的变化特别敏感,尤其是他现在还打起了十二分的关注在台上,泰诺刚一不对劲,他就警惕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