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为其先解去虫毒,便要让他服食自备解毒丹,花戮本人动弹不,自然是要有人喂进口中,而如若要喂,就免不了触碰上去,这一来,他那春毒便遏制不了。
其实倒也不是没有他法,只要随手抓个人来丢给他解了毒就是,然而地方却不对,两人正在那山崖半腰上,别说是抓个人来,便是只动物也找不着。而要真上了崖抓了人,怕花戮早已是死透透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花蚕盯着花戮那张面无表情冷脸,终是为难起来。
正这时,花戮想是行功更急,那头顶冒出些白色雾气来,直在他头顶盘旋,花蚕正在心中千般思索,脑中念头飞转,却听花戮又说出几个字来。
“出去,封住洞口。”
偌大个人站在面前,花戮便是定性再好,待会被毒性攻心,也是再控制不了,花蚕要想全身而退,就只能听从花戮所言,尽快出洞,再以巨石隔绝洞内洞外,让花戮被毒气冲昏了脑子嗅不到人气才行。
而这样一来,花戮便会在片刻过后,血气泻尽而亡。
花蚕面上神色变幻不定,又死死盯了花戮一会,才扯一下嘴角,拉开衣带。
“便宜你了。”
解毒
…
…
…
作者有话要说:
因着花绝地小时灌药,花蚕始终保持着少年体态……也便是纤腰细肢,白莹莹皮肤柔嫩光滑,晶润如玉,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此时已然将衣衫除尽,随手仍在一旁,而他则赤足裸身,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极快地走到了花戮身前,然后,他跪坐下来,倾身扶住花戮脸,把唇覆了上去。
花戮此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虫毒与春毒交相反复、冰火两难,在他体内不停冲撞。他极力调动身子里内力,急速运功,只盼着能逼出一些,也好有个缓解之道,最不济,也得让另一人走出洞穴、方能心无旁骛、专心运功。
他也知晓此刻不妙了,然而却也无可奈何,既然他在与花绝天争斗时错漏了背后偷袭,便也该自吞苦果,万不能牵累那人。
花戮艰难地将那个自己一直护着少年赶了出去,跟着便闭目屏息,专心行功……不曾想,却在下一刻感受到面颊上一点柔软碰触,只一下,便点燃了体内熊熊欲|火,即是再控制不能。
他猛然睁眼,就见到一张仿若桃香凝成秀美面容凑在眼前,温软呼吸交融,竟带着几抹清甜。
花戮知晓,此人从吐息到□无一不是剧毒,现下嗅到,便是他经年积累在体内幽幽毒香……
“快、滚!”花戮几乎从牙缝里逼出两个字来。这不知好歹现在还来撩拨,不要命了么?
却见面前人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个再熟悉不过讥诮轻笑来。
“我哥哥,现在不要命……你在说谁?”语气低缓,就连声音里都透着说不出暧昧。
花戮身子绷得更紧,紧咬牙关看着那秀美少年缓缓后退,他原本就要忍不住了,可这时才又发现,这人居然是裸着身子伏在面前,自白皙颈项朝下,似泛起了柔柔白光,大好春光一览无余。
“我、说、滚出去!”他已然快止不住情绪了,饶是再冷漠性子也见不得这番景象,更何况还有那作祟春毒,使得他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想要解放。
花蚕见花戮这模样,唇边笑意不觉加深,之前那种种不快,似乎也散去了些,他可没听花戮所言,反而更是靠近,抱住了花戮头颈,一咬舌尖,狠狠地吻上了花戮唇。
灵活舌叶轻巧地撬开了花戮唇齿,花蚕把舌尖血送入花戮口中,然后便缠着他舌头一阵吸吮,让他没了半点推拒机会。
喂完了血,花蚕也没有放开花戮,反而是唇与唇依旧相连,他轻笑着含糊不清地说出来:“哥哥可要好好吞下去,毒人舌尖血能解天下百毒,哥哥可莫要辜负了我这做弟弟一番心意才是……”他感觉到花戮身子已经绷到了极限,甚至有了些微微颤抖。他笑声更轻快几分,带着一些调侃,“还有……”
他舌尖灵巧地拖出花戮舌,轻轻地咬了一口:“哥哥若是不行,做弟弟也只能再努一把力了……”说到后来,语声几不可闻。
花戮忍耐早已到了极限,他眸光暗沉,随着花蚕声音越发深黯,到听完最后一句话,他终是抓住花蚕手腕,用力一拉,便把他揽入怀中,翻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