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瑞泽:“那也不是这么说,穷有穷的养法富有富的养法嘛……”
讲好久。
综合楼八楼,挪威牛河大本营,社团的改进意见,他们说琴房能不能换一个键盘,排练请提前三天请假,乐队要不要出周边。
好遥远,太遥远,那群人不见了。
回到娄燕茗,她将视线收回,而后低声对身旁唐玦说:“看啊,只有你们,还在做着十年前同样的事情,始终没变过,挺好的。”
“你觉得呢?”唐玦问楚玊。
在回去的路上,没有人没有车的街道。
大家在凌晨两点半散场,KTV离家不远,她们两人牵着手散步回家。
“算变了吗,算没变吗?”唐玦:“我觉得她好像说的是对的。我们连样子都没怎么变,现在或者以后都不会去想要不要生娃要不要报兴趣班,我还是在拍电影,你还是在做音乐,我们仍然在相爱。”
走过一段路,她说:“可是,只有我知道这里面有多曲折,我们不是没散过。”
这时候楚玊反问她:“是你知道还是我知道?”
唐玦稍怂:“好吧那你知道多一点。”
良久,她们走入一个隧道,四周无人,说话隐约有回声,唐玦重新开口:“娄燕茗说我们两个很难得,因为人和人之间维持一段友情都够艰难了,何况爱情。”
唐玦深呼吸,脑海无数画面,最后说道:“幸好是你。”
楚玊:“唐玦,谢谢我吧。”
下一秒,手心一紧,被拽了拽,然后楚玊落进唐玦的怀里,下巴抵住橙色毛衣的肩膀。
唐玦到楚玊耳边:“我爱你。”她的谢谢。
“嗯。”楚玊。
应该的。
这个姿势很久,半抱,唐玦缓缓过去,在楚玊的耳廓落下一个轻吻。
呼吸有点乱。
唐玦往回一些,分开点,她再度同楚玊对视。
不说话。
路灯下,她看见楚玊的双眼中逐渐有了侵略性,叫她条件反射心跳加速,果然下一瞬,对方已经探过来。